還真要抓自己?
丙焰燦也是無語了,跟這種人那是講不通道理的。
兩個男警一左一右衝過去,想要向後反住丙焰燦的左右手…使出他們訓練嫻熟的擒拿手…一手逮手腕…另一手按後腦勺。
可惜,這兩人的動作太慢了,
丙焰燦收雙腿,蹲了起來,雙手已經按在二男的腦袋上,隻輕輕往下一壓,那兩顆腦袋,就頭拚著頭,貼在床鋪麵上,床鋪麵凹陷下去。
那兩個男的,使勁掙紮,他們的兩顆腦袋,卻紋絲不動。
丙焰燦說:“跟你們好好講話,就以為是好講話?
要抓我?
如果是奉命來抓人,那就要出示證件;
如果是抓我的現場,那現場就要有相應證據。
你們啥也沒有,就來我麵前耍流氓?
淩晨兩三點了,還讓人睡覺不?
想無故關我48小時?
我的48小時,就你們幾個臭崽子,就算是捆綁在一起,一輩子都賠不上!”
那個拿手銬準備銬丙焰燦的男警,顯然是始料不及:怎麼那兩個…就這樣俯臥倒了?
他不由得連著倒退了兩三步。
華姐的語調一下子低了許多,她說:“你要睡覺?那我們大半夜的,出來乾這一趟差,就不要睡覺了?
你也彆耽誤時間,抓過去後,你到那邊去睡,我們也好回去睡一個回籠覺!
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請你配合一下,好不好?”
丙焰燦說:“那你說,會好不好?
我剛剛跟你們講了那麼多,你怕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丙焰燦邊說,邊十指稍許用了一點點力,那兩名男警,就立即痛得喊叫起來。
可惜,有鋪麵捂著他們的嘴巴,那聲音傳出來不很大,喊的是什麼,也聽不清楚。
華姐板起臉來說:“你這是襲警…我要控告…”
丙焰燦笑著說:“是嗎?警在哪裡呢?我現在所看到的,隻有一群地痞流氓,三更半夜來擾民…”
華姐見威嚇不成,又說:“我實話告訴你吧,樓下我們還有十幾個人等著,
樓道口和走廊上,也都有人層層把守,
你今天就是再厲害…插翅都飛不了…
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吧,免得我們把事情鬨大了…”
丙焰燦笑了笑,說:“就憑你們這一群烏合之眾?跟你們走?哈哈哈…
我倒要看一看,你們怎麼帶我走?”
華姐對門外喊:“來人!”
屋內還另有三個男警,都在發抖,她隻好再從外麵叫人增援。
立即又進來三個男警,見丙焰燦蹲在床上,一手按著一人,也是有些吃驚。
“給我上啊!還站著發什麼呆?”華姐繼續發號施令,她不信這六個人,還搞不定他一個。
這六個男警,隻好硬著頭皮一起上,屋中間有張大床啊,這就顯得太擁擠了。
丙焰燦猛的站了起來,同時,將之前那兩人的腦袋,拎著輕輕一碰,然後左右一分,鬆開手,就像掉落了兩個肉袋…摔到床兩旁的地板上,發出“嘭嘭”兩聲悶響。
不等這六人近身,丙焰燦已經跳下床來,跳到兩個男警之間,一手卡到一人的後頸脖,往下一按,再往前一送,動作行雲流水,就如同塞了兩個紙箱到床底下一樣。
那兩個男人,可能還沒明白這一瞬發生了什麼,眼前忽然一黑,已經趴到了床底下了…臉上擦得如火燒…頭頂碰得生痛。
另外四個男人,要強一點,早已拉開了架式,將丙焰燦圍住。
其中一個男警說:“華姐,這…這樣子打…打他不過啊,把槍拿起來…”
這一句話,提醒了華姐,她再一次朝門外喊:“來人!持槍的進來!”
可見,華姐這個人,真是一個混混,混成老油子了,比狐狸還狡詐。
她自己身上配有短槍,就是不拿出來使,她怕日後一旦真有事,會怪罪到她自己頭上。
立即,就從門外衝進來兩名持槍男警,各持一支半自動步槍…
丙焰燦見了,嗬嗬一笑,說:“我玩槍的時候,你還在撒尿和泥巴坨玩呢!把槍舉起來一點,端平了…”
那兩名持槍的人,被他這一聲威懾到了,不由得心裡麵打了一個冷顫,手明顯的抖了幾下,又極力的恢複了鎮靜。
“還愣著乾什麼?開槍,打他啊,他襲警,可以當場擊斃!”華姐大聲命令。
那兩人立即拉了拉槍拴,發出“哢嚓哢嚓”的兩聲,就要開槍…
丙焰燦正要順手拉兩個正擺著架勢的男警,來做肉盾…
千鈞一發,有人救了那兩男的一命:
“我看誰敢動槍!”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