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才很害怕回家。
還是之前那一些事給鬨的,這些天是,他住在韓紛紜這裡,還得有小董跟他們住在一起。
因為受了丙煥錢的邀請,說是請他和他老婆一起去參加百日宴,那要回去叫上袁維蘭,所以,昨晚上,他才不得不回家。
袁維蘭見丁有才腆著一張臉回來了,她那臉色不可能會好看。
丁有才忙進了育嬰室,抱起女兒丁奕萱,逗她開心。
丁有才的丈母娘,正洗完澡,從浴室裡麵出來,見丁有才在抱著丁圓圓玩,就說:
“圓圓剛剛洗過澡,擦過痱子粉了,你這一身的汗味,就不要亂抱她了。”
這丈母娘,忙換上了一套睡衣出來,從丁有才手裡,接過丁奕萱,進育嬰室內,關上門,哄丁奕萱睡覺覺。
沒有了“擋箭牌”,丁有才有些手足無措,隻見老婆袁維蘭,關了電視機,從木長沙發上站起來,走回臥室裡,將門關上了。
剛才失策,丁有才沒有先進入臥室,此時跟過去,差點被門碰歪了鼻子。
在衛浴間馬桶上麵坐了好一陣,抽完一根煙,丁有才找牙刷擠了牙膏,刷了一遍牙齒。
然後洗澡,洗完了,也沒得乾淨衣服換穿,用大浴巾圍紮在腰間,悄悄的走到臥室門前,準備敲門。
門就突然就開了。
“還不給我死進來!”袁維蘭說著,臉上那種讓丁有才捉磨不定的笑,讓他心發慌:這笑比哭還難看?
丁有才進去,袁維蘭順手將門又拴上了,一把扯了丁有才腰間的大浴巾,扔到書案上麵。
這書案好久不用了,上麵收拾得乾乾淨淨的,啥也沒有。
丁有才看向床,隻見涼席上麵,鋪了好多大塊的榴蓮皮。
“老婆,你一個人躲在裡麵吃榴蓮,也不叫上我?”丁有才沒話找話說。
“我這不正在叫你嗎?”袁維蘭指著榴蓮皮,“坐上去,躺著也可以!”
丁有才哪敢真坐到榴蓮皮上,隻在一旁坐下來。
袁維蘭跳上床,在他後麵用力一扳,將丁有才扳倒,丁有才的裸背,正壓在榴蓮皮上麵。
痛!丁有才想掙到一邊,袁維蘭一下爬到他身上,騎在他小腹上,上半身還接著扭了好一陣搖搖舞。
【這個就是社會搖嗎?】
這一陣刺痛,丁有才感覺到背上紮了無數個釘子。
袁維蘭脫下了胸衣,又扭了一會兒搖搖舞。
丁有才終於想起擺脫痛楚的方法,突然雙手抓過雙峰,身子猛然往旁邊一歪,反將袁維蘭壓到一旁身下。
他用右腳,快速的將那些榴蓮皮踢下床去,消除後患。
其中有一大塊榴蓮皮,卻壓進他背心,跟著升起,又忽然掉落下來,落在袁維蘭的小肚子上,引發她一聲輕微的呻吟。
丁有才屁股後移,正好又坐在這一塊榴蓮皮上,刺得袁維蘭發出一聲尖叫。
丁有才感覺到屁股下涼滑滑的,順手將那一塊榴蓮皮扯出來,再一次劃痛袁維蘭。
“你故意的…是吧?”袁維蘭忍住痛,尖聲的問。
丁有才甩掉手上的榴蓮皮,也不答她的話,蹲起身,將袁維蘭那指頭寬的薄遮羞花邊擼了下去。
低頭接連吸了半個多小時…
袁維蘭這才心裡麵高興了,雙手捧著丁有才的腦袋,將它慢慢拉了上去,拉到與她自己的臉相對,一嘴巴咬到他嘴唇上。
差點沒咬出血印子來。
丁有才感覺到水到渠成…袁維蘭啍啍唧唧了半個多鐘頭,終於一巴掌拍到他臉上…
“我說了,要你每天下班後,就早一點回家,結果呢?你倒是好,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回不來哎…”
“回不來是吧?那你再打一次卡!”
“老婆,不行…不帶這樣玩的…”丁有才索性起來,躺得遠遠的。
“你跟我講,為什麼回不來?”袁維蘭追問。
“說了你也許不信…你還是不知道的好,自從上次丙總…宋卓琳那裡鬨鬼之後,我好像每天都在躲人追殺。”
“講得這麼恐怖?”袁維蘭是不信,“那你把我們母女三放在這裡,就一點也不擔心?”
“擔心!肯定擔心啊,但我每天回來,就更擔驚受怕!”
丁有才找了一條褲衩子穿上,“我就是怕他們,會搞到我家裡麵來。”
“你就狡辯吧!那你今天,怎麼又回來了?”
“明天,丙焰燦的孩子滿百日,丙總打電話來,請你跟我一老過去吃飯!”丁有才笑著說。
“那我不想去!”袁維蘭前麵幾次去,已經感受過了,她與豪門之間的巨大差距。
“在丙總家裡麵吃飯,就我們幾個熟人!”丁有才忙解釋,“乙總兩夫婦,還有我們。”
聽說乙麗顏會去,袁維蘭又有些不放心了,忙改了口:“去也可以!那你明天要跟我一起回來!”
見袁維蘭終於是答應了去,丁有才“嗯”了一聲,開始睡覺…一會兒後就睡著了。
而在這個晚上,小董與甄靈娜,沒得什麼事,就說出去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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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尚美就肯定要跟去。
因此,就乾脆又叫上韓紛紜,恰好楚瑤瑤也在家,
五個人一起,步行出來炸街。
因為胡菁菁的健身房,成了網紅拳擊館,裡裡外外全是人,那一整條街上,都人滿為患。
甄靈娜就對小董說:“你這麼牛逼,也去裡麵打一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