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敏感?那你做得這一些項目,我就應該做得那一些項目!
這讓丁有才不得不考慮改口。
其實,丁有才也知道,苗素芬前前後後所講的這一些,不可能真的是在幼教協會的全體大會上,提出來並通過了的。
可能隻是她通過拉攏其中一少部分人,搞出來的。
因為還有一個吳怡丹,幼教協會,當初就是以她為主,倡議成立的,雖然她自己隻做了副會長。
在她那裡,這一些項目要被苗素芬包攬的話,大會上就會難以通過。
但丁有才必須表示支持她了。
丁有才說:“苗會長,這兩件事情,你等下找韓主任好好溝通一下。
特彆是你講的這些具體項目,你跟韓主任仔細研究研究,韓主任是負責幼教的學前科科長,她比我了解得更全麵,更透徹。
我等下會跟韓主任講,你要租那個門店。”
苗素芬聽明白了,丁有才這是全部應下來了,具體傳話人,就是韓紛紜。
她很愉快的說:“我先給韓主任聯係一下,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
苗素芬拿起手機,到一旁去打電話給韓紛紜。
鞏晗羽一直就坐在一旁,看著手機。見苗素芬把事情聊完了,她抬起臉來,笑了一下。
丁有才試著說:“鞏主任…鞏園長,你是遇到了什麼事嗎?”
鞏晗羽繼續無聲的笑。
丁有才說:“怎麼不說話呢?”
“我說什麼說?不知道說什麼?”鞏晗羽小聲的說。
“你老公是乾什麼的?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丁有才不禁問到。
“他…他是一個水兵,這次回來,說是探親…可能是最後一次探親…”鞏晗羽說。
“最後一次?他要退役了?”
“應該是的,年底退役,他這次回來,可能是提前回來找關係,退役後要安置嘛!”鞏晗羽細聲的說,“你提他乾什麼?”
“他昨晚…應該是淩晨兩點,到韓紛紜那裡鬨了一場,今上午又到這裡來鬨了一場,你們倆的關係…”
“我跟他,很快就要結束了,預期中的事,他退役的時候,必然就會回來結束這段婚姻。”鞏晗羽像是講述彆人的事。
“為什麼?”
“因為,在他沒有退役之前,他一直需要我來照顧他的爹娘,照看他那原生態的家。馬上就會不需要了…”鞏晗羽解釋。
“你們倆的關係,真的到了這一步?”丁有才難以理解…是難以置信。
鞏晗羽:“早就是這樣子了,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不要見到我。
每次回來,說是探親,就是跟他那一幫已經退役的老戰友一起,連家門都不要進,他自己父母那裡,都不去打一眼。”
“哦?……”
鞏晗羽:“比如說今年春節…他是年前28回的…29日就是大過年嘛,
我聽他講回來過年,28日一早,就去鄉裡把他爹娘接過來,準備了各種吃的喝的,一起過年嘛!
他28日下午,一出機場,他之前的老戰友,就把他從機場接走了。
打電話給他爸,說不回來吃晚飯了。
他那位老戰友,之前的老班長,姓王…王班長,在電話裡麵講,他們戰友聚會…
我當時在電話裡麵就講了一句:不回家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所以,那個王班長開車,將他先送回來,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我跟他娘已經把飯菜準備好了,他把行李箱丟到家裡,跟他爹娘都沒說上兩句話,就跟那個王班長一起,走了…去戰友聚會了。
聚會就聚會嘛,吃完飯就回,也可以理解!
他們五六個戰友,吃過飯,在ktv繼續飲酒,點了五六個小公主,整晚都不要回來,一晚就花了兩三萬元,都是他慷慨買單。
這都是他自己後來講的…跟他其他戰友聊天,我就在旁邊,正月初四好幾個戰友來家裡拜年。
29日過年,他妹妹一家人,聽說他回來了,過來陪父母,還有他,一起過年…中午在我家過…說好晚上去他妹妹家過。
他呀,中午十二點半了,家裡邊這些人,已經給他打了許多電話,就是不回來,說是戰友們一起過年,在酒店裡麵吃。
到晚上七八點,才趕到了他妹妹家裡,醉醺醺的,進門沒講了三句話,他妹夫隻得安排他先睡下。
大年初一,勉強到他舅舅、姑媽家拜了一個年,晚上就被戰友叫出去了,
一直到初三晚上十點,那個王班長才用車子將他送回來,醉得人事不省,抬進屋,吐得客廳裡一塌糊塗,他困著了,我還在搞衛生。
初四,他們戰友來拜年,來了七八個,他睡到快中午十二點,才迷迷糊糊的起來,喊腦袋痛,這段時期酒喝太多了。
可是,中午又繼續喝。
然後,晚上又去外麵酒店裡吃,晚上繼續ktv唱歌,在賓館開房不要回來,
到初七返回部隊,這中間就沒落過屋。
前麵一年也是的,十月份放的探親假,他直接去了中山,說什麼那邊的一個老領導,新置了業,買了上千萬的豪宅,他去慶祝。
他在大學城那邊,呆了半個月,據說是帶去十七八萬,玩得一分不剩。
這才回家問我要錢做路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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