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說是開學了,各路人馬,在各種利益的碰撞中,上下挪動,平移,旋轉,調整…終於全部到位。
三所新建並首次投入使用的學校,一時成了某種焦點,也已經基本安排妥當。
那位由馬老爺薦來的“弟媳”李校長,心滿意足的去了那一所新建的完小~新襄水門完小;
鄧利波當然是去了她理想中的霞灣實驗中學;
另一所新建的中學,臨湖口實驗中學,是在新城區那邊,許多人擠破了頭,最後來了一個姓朱的女校長,是政法老爺楚老爺的現任老婆,彆人都沒啥話說了。
沒有人清楚這位朱女士的實際情況,因為她是從外市調過來的,說是為了解決夫妻異地分居問題。
不過,有消息靈通的人士,不久就放出了傳言,說朱女士,之前隻是在某縣疾控中心做副主任。
具體情況,丁有才也不清楚,不過,他之前有過預感,因為這麼多人在爭,卻一直拖到快開學才終於定下來,那麼,來的人肯定非同一般。
直到楚老爺說請馬老爺和丁有才喝酒。
酒,丁有才也沒去喝,那天讓馬老爺給謝絕了。
三所新建的學校,上了三位女校長。
那個譚雨絲,也被丁有才弄到霞灣實驗中學去了,還做了負責初中部的副校長,成為鄧利波的得力副手。
丁有才自己的侄兒丁奕帆,也分到霞灣實驗中學,去一線教書去了。
之前那個想要通過城鄉交流,想留在城區上班的,倪荷的女兒林麗妍,則安排去了李校長那邊,襄水門完小。
沒人太去注意,鞏晗羽進了教育局,在學前教育科擔任副科長,專門負責幼教財務,具體來說,就是幼教總務。
這一次人員調整的規模,本來就比較大,各校許多中層乾部,都挪動了,而三所新校,大幾百號人,都是通過所謂擇考,重新安排進入的。
開學前一天,基本上各就各位。
苗素芬的幼兒教育工作室,也已經盛大開業,租用的韓紛紜樓下的那個門店。
開業那天,門口往兩邊,不斷的有人送來花籃,也有送一對發財樹的。
當天,請了韓紛紜和鞏晗羽到場剪彩,沒有請丁有才。
韓美女親自剪彩,就代表了是丁有才剪彩,懂的人都懂。
娃娃臉的盧秘書盧斯奮,成了店長,也是該幼兒教育工作室的唯一固定員工。
其它都是隱形的,比如說,在老城區內,能源局廢棄的三間大倉庫,苗素芬在加以修整之後,做了她的重要的儲貨倉庫。
那邊配備有兩台小貨車,若乾名工作人員,並不出現在工作室這裡。
再比如說,許豔君是業務經理,也不出現在工作室這邊。
苗素芬當起了老板,那就是董事長,依然仍稱苗會長,隻她自己,經常出現在工作室。
開學前,向各幼兒園配送過去的,有園工與幼師們的兩套夏裝,幼兒園小朋友穿的兩套夏裝,鞋子每人2雙,襪子跟配5雙。
園工們還配有帽子與口罩。
同時,向許多幼兒園配送了幼兒課桌椅,這個倒是按新入園的人數,配送過去的。
附帶積木玩具、橡皮泥,各一套。
其它東西,正在籌備當中。
當時,正是本市幼兒入園高峰期,人數達到峰值。
丁有才忙了這好一陣,一開學後,也就不怎麼忙了。
趁著周末,丁有才回去看了看女兒。
袁維蘭近段時間也忙,不斷地有人來請她寫東西。
主要是一些簡短的文案,比如說美篇刊頭,連接詞,校園通訊扉頁文章,視頻台詞等等,每次都能收到相當可觀的稿酬,反正她在文史館裡,也沒有正經工作可做,隻是去打打卡。
丁有才在家裡住了兩晚,本來,他想抽空去看看丙煥錢,聽說丙煥錢已經康複了,估計他又去了各地分公司,丁有才也就沒給他打電話,隻發了個信息給劉雨梅。
所以,周日下午,丁有才的原計劃,約劉雨梅出來見一下麵,然後他晚上好回經開區那邊去。
結果,卻接到了一個不一般的電話。
這是李楠藍第一次給丁有才打電話。
李楠藍在電話裡說:“丁局,您說要來我的琴行裡采購鋼琴,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您是不是早就把我忘了呢?”
不說,丁有才可能還真的忘了,他忙在電話裡說:
“沒有…哪裡敢忘呢?我這些天,不是一直在忙嗎!”
李楠藍卻說:“那今天是星期天,丁局在忙些什麼呢?您有不有空?我是真的有事要求到您!”
丁有才就說:“今天我正好是休息,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講!”
李楠藍笑著說:“電話裡,一兩句話也講不清楚,能見麵聊一會兒嗎?您到我的琴行裡麵來,我備有上好的毛尖,專門恭候您的光臨啊!”
丁有才稍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我就專程前來拜訪美女!”
丁有才打了車過去,李楠藍真的在她自己的一間茶室裡,煮水煎茗,茶台旁邊不遠處,靠牆擺放著一架古色古香的鋼琴,像是從意大利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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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有才坐到鋼琴前麵,先試了幾下音,然後,他演奏了一曲《胡桃夾子》,彈完了,李楠藍在他身後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