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豔陽竟然會調侃。
丁有才跟她無法解釋,他說:“真的沒有…你有什麼事情,就跟我直說就是的,能夠做的,我肯定照做!”
賓豔陽就又說:“那我知道了,丁叔叔是不是今晚心情欠佳,想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那我就陪丁叔叔坐一會兒吧?”
丁有才說:“真的沒什麼,我隻是想去開一個房間,早一點休息,你看啊,這時間也不早了…”
賓豔陽聽了,先愣了愣,然後馬上接話說:“那還是我去開房唄!”
顯然,賓豔陽是理解錯誤,但是,她這一句話,卻說進丁有才心坎裡去了。
要是提前一天…有這種好事,丁有才馬上就會攬起賓豔陽走。
不過,此時,他隻好儘最大的定力克製自己了…
丁有才有些語無倫次了,他說:“我是說,我自己去開房…沒說跟你一起…要一起去開房…那…要再過幾天…再過四五天…我還真想…跟你去…”
賓豔陽都聽不懂了,他這是怎麼了?
故作清高那肯定不是,男人也有大姨媽嗎?沒聽說過啊。那…過四五天是什麼意思?
賓豔陽過來的時候,本來也沒有這個想法。
隻不過…此時是順著丁有才的話…往下說,臨時起意。
但她想不明白,為什麼丁有才說話毫無邏輯,前後矛盾?
這倒是激起了賓豔陽的好勝心理,非要去一塊開房不可。
於是,賓豔陽挽起丁有才的胳膊,就往旁邊不遠的一家賓館走去。
然後,她拿身份證開了房,兩個人一同進電梯上樓,來到了房間裡。
賓豔陽衝過涼之後,從房間的供給櫃裡,拿了一套薄黑絲,慢慢小心的換上。
她催丁有才去洗澡,丁有才斜躺在那裡,不敢起身。
這時候,賓豔陽才發現,丁有才是真的不對勁,她坐過去細聲的問丁有才,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因為,憑她銳利的眼睛,早就發現了丁有才反應蠻激烈,反應特征已經十分的明顯,卻還斜躺著不動。
丁有才不好再隱瞞,就把李米約孕的事情,給她講了出來,不過,他沒有講出李米的名字來。
不料,賓豔陽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她說,這也算是一個事?把備孕時間,再往後麵推一天,不就行了嗎?
丁有才卻小聲的說:“我怕她又錯過排卵期。”
賓豔陽聽了,倒有些小小的感動,美色當前,僅僅為了一個口頭約定,就能控製得住,看上去,丁有才也不像是裝的…
賓豔陽澡都洗了,裝備也換上了,確實感到有些掃興,就在沙發上躺著,開始跟丁有才講,她準備買房子的事情。
原來,賓豔陽的老家,就是在那個寶紳花苑附近,相距不足一公裡。
經開區未開發之前,這屬於老城區邊沿的邊沿。
後來,那幾間老房子雖然征收了,但征收得比較早,也就隻補償了一百五十來萬元。
她父母當時購置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花了三四十萬,一家五口人擠著住。
餘下的一百來萬元錢,他父親聽了彆人的忽悠,拿著去做什麼投資,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被人全部給忽悠去了。
那時候,許多拆遷戶一夜暴富,然而,馬上就一年返貧,有的甚至隻一兩個月時間,就身無分文。
有許多人,甚至被騙得無家可歸…因為房子都沒來得及買,錢就沒了。
賓豔陽家裡,那還算好的,剩下了一套80多平米的房子,她父母還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至少每月還有工資維持基本生活。
現在,她弟弟也老大不小了,整天靈活就業,無所事事,偶爾搞到幾個錢,就拿去泡妞了,家裡一直想給他找個老婆把家成了,可是,房子,車子都沒有,都指望著賓豔陽。
要說賓豔陽的娘家,按理,本應該超越90以上的中國家庭。
她父母,一直都是在市內法院裡上班。
賓豔陽的媽媽,如今當然是已經退休了,退休之前,主要是做書記員,那個時候,書記員也是公務員編製。
賓豔陽的父親是法官,在市中院長期擔任審判員,現在是三級高級法官,妥妥的副處級。
那她家這小日子,不應該是很富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