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個私家診所的醫生,趕緊給丁奕萱進行急救。
輸液進行藥物退燒,另加酒精外敷物理退燒。
此時的丁奕萱,已經全身火炭一樣的滾燙,而身體明顯出現了抽搐,再不搶救,隻怕會出現心肺功能衰竭。
那醫生忙了將近十分鐘,又忙拿手機給他的朋友打電話。
他的這個朋友,就是剛才那個兒童醫院的主治醫生,院裡麵的坐診專家。
已經是淩晨1點多了。
十幾分鐘後,這主治醫生就趕過來了,袁維蘭趕緊掏出一疊沒拆封條的錢來,塞了過去。
那主治醫生倒也沒有先接錢,趕緊去給丁圓圓看病,看過幾分鐘之後,開藥拿藥,又從他自己帶過來的藥箱裡取藥…
折騰到快天亮,丁圓圓的燒,總算是沒有再反複上來了,人也熟睡了過去,呼吸也變得均勻起來。
那主治醫生吩咐診所的醫生,要特彆注意哪幾味中藥不能缺,又講了其它一些注意事項。
比如說,還要認真觀察,以防病情反複或加重,注意孩子的嗓子,是否已經被燒壞了…
又說如果有事,就及時打他電話,他這才回去,袁維蘭塞了一萬元到他的藥箱裡。
而這一切,丁有才完全不知道,為了戒色戒酒戒煙備孕,他一晚沒有碰手機…
因為晚上苦熬著沒睡好,上午倒是睡得很沉,睡到午後一點,起來下廚,給自己煮了一鍋蝦仁餡的餃子,吃得飽飽的。
一直等到下午五點半,李米自己駕車過來,按丁有才之前發的位置及樓棟單元房號,準確無誤的找上門。
丁有才都準備好了,他也是特意讓李米來他的新居。
幫李米把簡單行李搬上來之後,帶著李米樓下樓上的參觀了一遍。
然後問李米:“米米,感覺我搭的這個窩…怎麼樣?在這裡備孕,是不是很合適?”
李米說:“丁叔叔,您想得真周到,安排得如此妥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原以為,還要去住酒店呢!”
這麼高檔次的室內裝修裝飾,李米當然是非常滿意,舒適感、享受感,安全感,都是滿滿的。
丁有才又笑著說:“我都三天沒碰過女人了,專門恭候你的大駕!”
他這是也學會撒謊了,把兩天說成了三天,故意隱瞞了與賓豔陽的那一天。
不過,他這個話,李米聽起來,還是蠻舒服的。
丁有才還安排了燭光晚餐,他親自下廚,這是他在新居裡正式做的第一頓飯,準備得比較豐盛,蝦蟹等海鮮,羊排,鮮牛奶,都給準備了…
兩個人享受著這一頓美好的晚餐,興致也越來越濃,一個祝對方早日胎珠暗結,一個祝對方銀槍百鳥朝鳳…
終於摟作了一團,然後同去大浴室裡沐浴更衣,李米換上了她帶來的法國進口戰服,極大限度的調動了丁有才的潛能。
丁有才仍不敢亂來,他抱著李米,小心翼翼的進入主臥,將她輕輕的放在心形的大床上麵…,各種程序,一道也不漏掉。
李米笑他:“沒想到,你還是這麼一個挺迷信的人,都什麼年代了,還相信這些?”
丁有才卻溫和的說:“儀式感還是要有,這樣,未來的寶寶,才會感知,我們對胎兒有多重視!”
李米不跟他胡扯了,雙手摟到了他的脖子,一把將他拉下。
李米想要個孩子,約孕了許多次,這一次丁有才備孕了兩天兩夜,此時算是徹底暴發了,努力的耕耘,他也希望水到珠成…
再說丁有才的老婆袁維蘭,這會兒,還在那家私人診所裡,守著女兒丁奕萱。
女兒還這麼小,不到一歲,除了吊瓶之外,就要喝這麼苦的中藥,確實很麻煩的。
不過,丁奕萱的病情,要緩和多了,但還是一直咳嗽,時不時的反複發燒,隻是沒之前那麼高了。
袁維蘭見丁有才昨晚沒接他的電話,之後也沒給她回信息回電話,她算是徹底失望了,靠人還不如靠己,所以,她也就沒再給丁有才打電話。
袁維蘭先是一夜未合眼,然後一上午都不敢睡覺,守護著丁奕萱,她母親上午打了一會兒瞌睡,下午兩三點鐘,勸袁維蘭去休息,袁維蘭才伏到病床旁眯了一會兒。
那個兒童醫院的主治醫師,下午又被叫過來了一趟,帶來了一些適宜於幼兒的特效藥,他複診了一番病情,說至少還要住院治療三天。
袁維蘭擔心女兒昨晚的持續高燒,燒壞了腦子,或者是燒壞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