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爸的意思是希望我真被打斷胳膊,剛才那一棍子可是朝我頭來的,要不是我長得高擋那一下。”
“嘖嘖,說不定現在頭破血流了。”
薑朗連連點頭,附和著:“對對,大哥沒做錯啊,爸你憑什麼說大哥,爺爺那是想要大哥的命。”
“裝一裝怎麼了,難不成等著被打死,再被搶走家裡的吃食,大哥可是為了護住油。”
“這可是我們過年吃的,剛才奶奶要全部拿走,爸你想想到時候我們吃什麼,你是孝順了,我們等著被餓死不成。”
薑衛民被小兒子的話,說得下不來台,臉色變來變去,想動手又想到自己打不過。
憤憤轉身進屋子,把門給鎖上了,不知跟他們賭氣,還是跟自己賭氣呢。
薑衡甩了甩胳膊有些疼,肯定是青腫了,老東西下手真踏馬黑,找機會是要收拾收拾,不然真當他好欺負了。
司念抓著他的手,擔憂道:“疼不疼,回房間去我給你上藥。”
“不急,老三你把油罐拿我房間,到做飯的時候媳婦你用,免得再遭賊偷了,油渣炒大白菜,媽你過來做菜。”
“媳婦你幫我處理傷口,哎呦,疼死我了,肯定是傷到胳膊了,我打獵可就靠胳膊拉弓射箭,老頭子實在黑心腸。”
王秀英聞言沒說什麼,公婆欺負她幾十年,這次他們能吃癟,自己看著也解氣。
就是可惜了兩隻兔子,下手實在太快。
難得有幾分好臉色:“嗯,兒媳你去處理下,我來做飯,咱們中午就炒點油渣,剩下的包餃子吃。”
司念嗯了一聲,拉著男人朝屋裡走,找出跌打損傷藥酒放在桌上,輕聲說:“脫掉一隻袖子,藥酒弄臟衣服洗不掉。”
薑衡乖乖配合著,脫去一隻袖子後,胳膊果然腫起來,還有些青紫明顯是淤血了。
看著很是駭人,不用說也知道很疼。
柔軟的手指抹上藥酒,一點點揉捏著,眼淚啪嗒啪嗒掉在胳膊上,像是滾燙的開水一樣,直接燙到人心裡。
司念吸了吸鼻子,想克製住眼淚,但根本控製不住,哽咽道:“疼不疼?肯定很疼吧。”
薑衡咧開嘴笑笑,被媳婦這麼心疼著,胳膊是疼的,心裡美滋滋得。
“不疼,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皮外傷不算什麼,比起去打獵好多了。”
“……你騙人。”
司念上好藥酒,等藥酒乾了才幫他穿上棉襖,臉上全是心疼:“下次你躲著點,實在躲不掉的話,動手攔著也成。”
“爺奶本來就偏心,真打你彆站著等打,自己遭罪了我心疼。”
薑衡聽媳婦這麼說,隻覺得渾身都是勁,哪裡還會疼呢,至於那兩個老不死的,他有的是法子整治。
嗯,等天黑再說。
“沒事媳婦,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爺奶那邊還是太閒了,等給他們找找事做,就沒空來找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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