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麟回到寢宮,一眾丫鬟給他沐浴更衣,兩位黨項女子感恩蘇麟搭救,更是大獻殷勤。
蘇麟官拜宰相,又是駙馬爺,自然得到神宗得天獨厚的恩寵,金銀珠寶自不必說,就是賜給宰相府的丫鬟也都個個貌美。
玉奴生的伶俐可人,又擅歌舞,平日裡就頗得蘇麟喜愛,冪兒也是絕色佳人,且比較豐滿標致。自然百裡挑一,姿色絕佳。
玉奴和冪兒服侍蘇麟上床躺下。
連日操勞,蘇麟疲憊不堪,躺下身來便沉沉睡去。
此時,外麵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蘇麟好奇,披衣起身出去查看。原來是秦娥在花園中吹笛。蘇麟走上前去,秦娥行禮後說道:“聽聞老爺回府,妾心想老爺或許會心煩意亂,這笛聲或能解憂。”蘇麟拉著秦娥的手,說道:“還是你最懂我。”
二人在花園中漫步閒聊,秦娥說起往昔趣事,蘇麟不禁開懷大笑。而冪兒和玉奴在屋內相視而笑,她們知道秦娥深得蘇麟的心並非偶然,隻希望自己日後也能像秦娥這般聰慧貼心,在這深宮中謀得一席之地,與蘇麟相伴長久。蘇麟與秦娥聊了許久,才慢慢返回寢宮休息。
蘇麟忽然覺得口渴,睜開眼睛,竟然是南柯一夢,於是下床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光了,又重新躺回到床上,卻沒有了睡意,不禁開始思念秦娥,腦海裡浮現出秦娥吹著蕭笛,仙氣飄飄的樣子。
翌日清晨,蘇麟起床,眾丫鬟伺候著洗手擦臉,又做好了早飯,侍奉著蘇麟吃完。
蘇麟便帶著耶律蓉兒和肖箏兒去了阿保機營帳。
楊繼業和副將都在營帳裡,還有耶律勇和肖鐵駝,大家正在談論兵法布陣。
見到蘇麟進來,大家都起身施禮。
蘇麟落座,阿保機給他斟了一杯綠茶,說道:“今天咱們去狩獵吧,當下正是麋鹿猖獗季節。”
大家都表示同意,於是大家騎馬來到大草原,有一群麋鹿正交頸纏綿。
阿保機挽弓搭箭,隻聽“嗖”的一聲,一隻健碩的麋鹿躍起老高,又重重摔在地上,一眾麋鹿驚恐的四下張望,卻不明所以。阿保機又射出一箭,就見另一隻麋鹿應聲倒地,蹬了蹬腿便再也不動。其餘麋鹿也看到了蘇麟他們,一瞬間四散狂奔,蘇麟和楊繼業等人打馬疾追,邊追邊放箭,一隻隻麋鹿應聲倒地。
忽然,一棵大樹下探出一顆腦袋,挽弓搭箭,就聽到“噗嗤”一聲,楊繼業大叫一聲翻身落馬。
蘇麟一看,但見楊繼業抓住臂膀上的箭矢,痛苦萬分,肩膀血流如注。
蘇麟趕緊下馬,在楊繼業胳膊上輕輕點擊幾下,血流便止住了,又扯開自己衣服,撕成布條,給楊繼業包紮傷口。
阿保機看明白大樹下那人放的冷箭,於是挽弓搭箭射向那人,但聽一聲慘叫,那人便抱著大腿倒在地上痛的打滾。
耶律蓉兒和肖箏兒打馬過去將那人押了回來。
那刺客看到阿保機和耶律勇怒目圓睜的樣子,嚇得魂飛魄散。
“說,你是何人?誰派你來的?”耶律勇怒目圓睜對著刺客問道。
“啟稟老爺,”
刺客哆哆嗦嗦地說:“小人隻是個普通獵戶,家中老母病重無錢醫治,昨日有人給了我一袋銀子,讓我在此等候,隻要射中騎黑馬之人便能再得十袋銀子,小人一時鬼迷心竅才犯下大錯。”
蘇麟皺眉:“可知是誰指使?”刺客搖頭。阿保機冷哼一聲:“不管是否屬實,先關押起來再審。”
眾人繼續狩獵興致已缺,便返程。蘇麟心裡惦記著楊繼業的傷勢,匆匆回營查看。還好箭傷並未傷到要害,隻需好好調養便可。
蘇麟給楊繼業解開繃帶,洗淨傷口,塗抹了藥水,換上新的繃帶,坐下來與他商討討伐西夏大計。
兩人認真分析西夏地形地貌,根據情況部署兵力,楊繼業受傷,暫由副將嶽和指揮。
說起嶽和,即是南宋抗金名將嶽飛嶽武穆的父親,自幼習武,練就一身好武藝,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更與周桐師出同門,後來周桐做了嶽飛的師傅,教會了嶽飛一身本事,曾寫下一闕滿江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