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紅雪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跟耶律慧兒敘說了一遍,二人儼然情同姐妹,已無顧忌。
“太無恥了,卑鄙下流!”耶律慧兒憤憤不平。
“相爺,咱們去找慕容靖寧,看他是否受傷?若真是他,看他有什麼話說!”段紅雪義憤填膺,胸脯起起伏伏,一臉潮紅。
“好,咱們馬上過去!”
耶律慧兒和完顏兀敏也要跟著同去,怕慕容靖寧耍手段,用陰招對相爺和段紅雪不利。
蘇麟點頭答應,於是,蘇麟與三個女子騎馬來到慕容王府。
家人進去稟報,然後回來請蘇麟他們進府。
慕容錕出來迎接,來到客堂,蘇麟落座,丫鬟奉茶。
慕容錕看蘇麟表情凝重,大有興師問罪的架勢,小心翼翼的詢問蘇麟有何吩咐?
蘇麟正色道:“慕容小王爺去哪裡了?讓他來見我!”
“回相爺,昨日犬子與朋友喝酒,酒醉以後,磕傷了腦袋,正在寢殿靜養,若是相爺有要事找他,我立刻命他過來相見!”
蘇麟心中一凜,果然是他,沒錯了!
於是說道:“你叫他過來吧!”
慕容錕趕緊吩咐下人去傳小王爺。
不一會兒功夫,慕容靖寧來了,頭上纏著繃帶,胳膊也吊著。這就奇了怪了?蘇麟用茶壺砸了他的腦袋,胳膊怎麼還傷了呢?原來是慕容靖寧逃跑之時,慌不擇路,腳下一絆,胳膊撲在門檻上骨折了。
蘇麟眼神犀利看著他,慕容靖寧目光躲閃,做賊心虛。
蘇麟正色說道:“大丈夫者做事光明磊落,絕不可心思齷齪,敢作敢當,如實說來,你打算怎樣?”
慕容靖寧知道,已然瞞不過去,縱然實話實說,蘇麟又能奈之若何?
於是,揚了揚眉毛,說道:“昨晚是我想找紅雪妹妹玩耍,可是相爺怎會躺在她的床上?我心思齷齪,相爺怎見得光明磊落?”
蘇麟有些尷尬。
段紅雪起身,一臉憤恨,說道:“無恥小人,相爺每日給我換藥療傷,可是你竟然在酒裡下藥,害我與相爺意亂情迷,你該當何罪?”
“哈哈哈!”慕容靖寧一陣狂笑,說道:“好啊,你不與我喝,卻跟蘇麟喝了,藥性發作,把持不住了吧?”
“無恥狂徒,我殺了你!”段紅雪拔劍就刺。
蘇麟喝止了段紅雪,不讓慕容錕王爺難堪。
慕容錕氣的渾身顫抖,破口大罵:“禽獸不如,紅雪是你妹妹,你怎麼下得去手?真做了對不起紅雪的事,如何向段王爺交代?蘇相爺金尊之體,你但凡傷他一根汗毛,賠上我慕容家所有性命,怕是神宗也不會答應!”
“哈哈哈!”慕容靖寧又是一陣狂笑,說道:“我慕容靖寧得不到的,彆人也休想得到!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在酒裡下了情花散,那可是藥王穀百毒之王多年研製的蠱藥,紅雪既然喝了,一日沒有男人便巨癢難耐,三日得不到撫慰,就會毒發身亡,蘇相爺也好不到哪裡去,喝了情花散一日不碰女人也是痛苦不堪,七日沒有女人也會暴斃而死!”
“混賬東西,快拿解藥,不然我慕容錕要清理門戶,不然對不起列祖列宗!”慕容錕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