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魯在長安郊外想著拜師的時候。
與此同時。
東南方向兩千裡外。
揚州,九江郡。
合肥。
張遼氣衝衝向著郡守的府邸衝去,他的腳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帶著怒火,邊走邊大罵。
“張廣!賊子!陛下把九江郡交給你,你就是如此的報答陛下的麼?”張遼的聲音如雷般炸響,憤怒的情緒幾乎要從他的胸腔中噴湧而出。
卻被門口的守衛攔住:“張將軍,你怎麼來了,要進郡守府請卸甲,兵器放在這裡再進去!”
“哼!郡守說過我來隻需要把兵器交出來就行!”張遼卻看到了弓弩對著他,冷哼一聲把身上的武器扔給了守衛。
繼續向著裡邊走去,那兩位守衛仿佛是也是知道,並未阻攔,其中一名守衛說道:“隨我來吧!”
張遼則是邊走邊罵。
也難怪張遼氣憤,一個月前,朝廷就傳來情報,由於汝南大軍的解散,東南認為解除了威脅,孫權從柴桑撤兵到建業,有可能對合肥下手。
讓他和九江郡太守多多配合,有情況可以讓郡守彙報。
他在十日之前,就發現了巢湖異動,就把孫權十萬大軍可能要進攻這裡事情,彙報給了這位新來的郡守。
本以為會去朝廷請援軍過來,沒想到到了現在,都沒有一兵一卒派來。
他滿心的焦慮和憤怒,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
而這位郡守唯一在做的事情,就是在這裡鑽研什麼煉金術!
年紀輕輕還留起來胡須,每日身穿紫袍,一副老道打扮,那神秘的模樣,讓張遼看到他就想抽他。
你要是去煉什麼長生不老丹去家裡去做啊!
這裡吳郡可是有著四五十萬的百姓!豈能兒戲?
張遼一邊罵一邊跟著那守衛帶他到了一間大房子邊,看著麵前的張廣,正在一個黑色的板子給他從洛陽帶點來的一些學生好像在講著什麼,而那黑板上寫滿了鬼畫符。
張遼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張廣拽起來。
張廣也是看著麵前氣急敗壞的張遼,輕輕的抬起了頭,他的動作不緊不慢,臉上的表情依舊平靜如水。
“我不是已經對各縣下達命令了麼?到時候招來的人,你去指揮就好了啊!
來這裡嗎本官,以為本官好脾氣?”張廣的語氣淡淡的,卻散發著一絲絲的威嚴和自信,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張遼看到郡守這氣定神閒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
他剛剛得知了孫權要來的時候,就一心把心思放在了孫權的行軍情報之上!
他還以為郡守早就報給了朝廷,就在剛剛他才知道這廝隻是給各縣下達了一個招募民兵的命令,就在這裡研究起他的勞什子煉金術了!
張遼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臨時招募的人,哪裡有什麼士氣?
就連軍械都沒有,即使能招來幾千人,去送死麼?
“你你你!你不配做這裡的太守!”張遼氣急敗壞罵道。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雙眼通紅,仿佛要噴出火來。
張廣也是怒了:“張文遠,你踏馬的以為我想在這裡做太守?
我正在吃著火鍋唱著歌,就被那道清奸賊通知我我來做郡守了,我老婆才剛剛懷孕,又不能長途奔波!你特麼的!”
說完就要拿起手裡的教鞭去揍張遼,卻被幾個學生死死拉住:“老師,老師,彆跟他一般見識,您不是說罵人沒素質啊!”
張遼有些無語,這郡守,哪裡像個道士了?
“誰說的,罵人嘴臟了,心就乾淨了,憋在心裡不罵,心就臟了,這是你們師爺教我的!”張廣整理了一下道袍,看著張遼:“竟敢罵我!踏馬的!若不是我弟子攔著,非揍你不行!
不是說這幾日孫權就要來了?你不去抵禦孫權,在我這裡做甚?”張廣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爍著怒火,大聲地反駁著。
隨後張遼就看到那位轉過身,又在一個黑色的板子上,畫著什麼鬼畫符一般的東西,不再搭理他!
“繼續上課,不用搭理他!”
張遼震驚了,自己就這樣被晾在這裡了?合著合肥是我一個人的唄?
就見到那張廣一甩道袍,對著帶來的十幾個學生講起他那什麼煉金之術了!
張遼隻看到張廣全神貫注地在那板子上塗塗畫畫,嘴裡還不停地說著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
就見到那張廣的手裡拿著一塊像是膠泥一般的東西。隨意的捏成了各種形狀。
“c4為什麼隻有雷管才能引爆原理你們都記清楚了麼?c4比tnt安全的多,可以用作工程作業!”張廣的表情嚴肅而認真,手中不停地擺弄著那塊奇怪的膠泥。
“係個屁!”張遼再也忍不住了,他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整個人如同一隻發狂的獅子,就要衝上講台,把張廣這個上官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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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就看到了十幾把黑洞洞的刀理,對準了他。
張遼看到了這些【道理】,立刻清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