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一起談一下這次俘虜的交換。”
……
交換俘虜整整過去了五日。
這五日時光顯得格外漫長,不但是糧食卸船緩慢,裝卸牛也是十分的緩慢。
那糧食一袋袋地搬運,老牛一頭頭地挪動,仿佛時間都被這沉重的工作拖住了腳步。
“小心點,這是我們十幾個人的牛!唉唉唉!你特麼彆把我們的牛給弄壞了!”看到有人用力牽牛,一個九江本地人咬牙切齒的道。
“糧食彆撒了,這可是我們的糧食,還要還銀行貸款的!”另外一個頭上戴著一塊布的中年男子怒斥道。
最耽誤時間的是,那些俘虜除了軍官,全部被分配到了各個村子看管,不但是要被看管著,還需要乾活。
要想這些人回去,還需要通知各個的村裡。
五日過去,隨著一袋袋的糧食卸下來。
四麵八方也是來了很多的被俘虜的士兵,坐著驢車被主家送回來。
而這些的驢車,也是負責把糧食運走。
而他們的對話也是讓魯肅十分奇怪。
此時魯肅就見到一個他的士卒,對著九江本地的一個拉著驢車的農戶說道:“兄長!我能不走麼?我想留在九江啊!
回去還要軍屯!我在九江也沒有家人了!”那士卒的臉上滿是期盼和無奈,眼神中透露出對未來的迷茫。
“賢弟啊!快走吧!你太能吃了,我家裡糧食都快被你吃光了。
現在已經錯過了春耕,不行你們明年再來!我們村子現在還有大部分的荒地!”農戶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語氣中既有無奈,也有對未來的期許。
“唉!兄長!明年我若是活著,我一定來!居然不用交稅!”士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和堅定。
魯肅看著和曹魏士兵依依惜彆的己方被俘虜的士卒,腦袋都有些炸了!
你們真信了這是演習了?
沒看到你們身上的盔甲武器都被拔掉了麼?
怎麼都稱兄道弟上了?
難道你們都被主公傳染了麼?
魯肅的心中滿是疑惑和惱怒,眉頭緊緊皺起。
這幾日,那位郝縣尉和主公一直兄長賢弟的,聽的他都快吐了!
好不容易來看一看士卒,沒想到卻看到了如此的一幕。
魯肅搖著頭又是向孫權那邊走去。
此時,郝佑才的話傳到了魯肅的耳中:“賢弟!這次演習加深了我們雙方的合作與信任啊!真希望這樣的演習多億點!”那聲音熱情洋溢,魯肅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熱情。
像極了一個得到大量贖金的綁匪。
魯肅抬眼就看到孫權也是在和郝佑才在依依惜彆,隻覺得有些辣眼睛。
魯肅看到郝佑才看向了自己,遠遠的停住了腳步,就向著其他地方看去。
此人太過於熱情,尤其是喜歡握手的習慣,讓魯肅著實有些受不了。
另一邊,背對著魯肅得孫權聽到了郝佑才的話,也是激動的對著郝佑才:“多謝兄長讓我可以欠著那些糧食!明年的時候我必定歸還!”
孫權的臉上滿是真誠和感激,那神情仿佛是在麵對一位恩重如山的親人。
孫權和郝佑才的手緊緊的握一起,旁邊的苟哉拚命的拍著。
孫權感覺自己的臉都快笑僵了,五日前,孫權簽下了欠債一千萬的借條,郝佑才就同意了放這些人全部回去。
本來他還有些擔心,這樣的演習的借口根本無人相信。
就在剛剛,他才從士卒的對話中得知,原來不但是自己有飯吃,就連被俘虜的士兵也是一日兩餐!
這都和自己在軍中士卒的待遇差不多了!
孫權不由的有些感動,這一定是郝佑才安排的,就是為了自己的威信不足啊!
這個郝佑才,是厚道人啊!
“兄長!多謝!”孫權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閃爍著淚光。
郝佑才有些懵逼:“怎麼了?謝什麼?”郝佑才一臉茫然,完全不明白孫權為何突然如此激動。
“誒!我都聽說了!你居然給這些士卒每日兩餐!
每天才乾四個時辰的活兒,這樣他們才是對這次是軍演毫不懷疑啊!兄長真是極其厚道啊!”孫權的話語中充滿了感慨和敬佩。
郝佑才聽後,急忙說道:“這都是父皇的意思!”
戰俘待遇就是曹昂規定的,說是曹昂的主意,也是沒錯啊!
開始的時候郝佑才還不明白為什麼給俘虜那麼好的待遇,還一日兩餐,隻乾四個時辰。
以往不都是一日給點稀粥,有時候還會往他們稀粥裡撒尿,然後拿著鞭子逼迫他們乾活,累死拉倒麼?
現在郝佑才看到那些士兵都不想走了!
他徹底的明白了!
這三萬大軍,回去之後,豈不就是自己這邊的人形宣傳隊?
下次作戰的時候,隻要對方都知道投降以後,待遇還行。
不會挨打,也不會給他們吃撒了尿的稀粥,也不會抽鞭子讓他們乾自己根本乾不動的活兒。
下次或許連抓俘虜的力氣都省了!
郝佑才想到這些,心中對未來的局勢充滿了更多的期待和希望。
孫權的話把郝佑才拉回來現實:“原來是陛下,陛下聖明啊!兄長,既然已經交換完畢,權就告辭了!”
“不急!”
郝佑才神秘兮兮的從手裡拿出了一疊東西,隻見郝佑才的表情透著幾分難以捉摸的神秘,壓低聲音說道:“這是給你的返點。”
孫權拿過來,看著上麵的“釋放券”三個字,有些疑惑?“釋放券?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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