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雀台彆墅小區。
最中間的一個豪華彆墅內。
三樓臥室。
呂玲綺伸了一個懶腰,從五米寬的大床上醒來。
卸下了廠長的職務,她感覺自己輕鬆了許多。
她看了一眼懷裡的曹昂,先是揉了揉曹昂的腦袋。
就感覺腿有些麻。
低下頭,就看到老三和老五就像膏藥猴一樣一人抱著她一隻大長腿,老三還把口水流了到了她腿上。
另外一邊的老二和老四在另外一邊四仰八叉的躺著。
呂玲綺呢喃一聲:“你倆不抱著陛下,都抱著我乾啥?”
老三甄宓在她腿上蹭了蹭,眼睛都不睜開:“我當年正出嫁到半路呢,就被大姐你拐來了,不抱你抱誰?”
呂玲綺心中大呼冤枉,建安三年,父親呂布即將失敗,派人保護她一路出逃,到了中山郡時候,看到劫匪要搶親,就出手救了這個甄宓。
那時候這女娃非要吵著嫁給她,在得知了她這個身高九尺的英俊大將居然是個女子之後,放著甄家大小姐和袁家少夫人不當,非要和她浪跡天涯。
每晚不抱著她大腿睡睡不著。
在她嫁給曹昂後,除了洞房那天,天天過來鑽他們被窩。
呂玲綺感覺腿恢複了一些,擔心吵醒彆人,輕聲說道:“都三個孩子的娘了,怎麼跟個孩子似的。”
呂玲綺先是把懷裡得曹昂輕輕的推到了一邊,又起身一手一個,把老三和老五掐到了老四和老二那邊。
“大姐,你乾嘛,大晚上的!我再睡會。”老三甄宓嘟囔一聲就繼續睡了過去。
老五則是哼都沒哼一聲倒頭就睡。
現在已經快到夏天,她倒也不擔心二人著涼,隻是拉了一個薄被扔在二人身上。
躡手躡腳的在曹昂的身邊躺下,剛剛躺下,曹昂就鑽進了她的懷裡。
呂玲綺有時候感覺好似不是曹昂娶了五個,而是自己娶了五個。
在給曹昂張羅了四個小的以後,她擔心自己的床睡不下,就再也不敢張羅了。
呂玲綺想摸一摸曹昂的腦袋,忽然看到了曹昂表情極其的痛苦。
又做噩夢了?
呂玲綺輕輕的拍了拍曹昂後背:“阿昂,醒醒!”
曹昂醒來,睜眼就看到了身邊的呂玲綺。
哇的一聲,就抽泣起來:“阿綺,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呂玲綺急忙把曹昂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不怕不怕啊!都當皇帝了,怎麼跟個孩子似的。”
呂玲綺也有些無奈,自從十年前見麵後,曹昂就十分的黏著她。
誰能想到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私下就如同一個孩子一般呢。
膽子十分的小,不但怕彆人刺殺,不但出門都是帶著很多的護衛,
還怕黑。
在許昌的時候,一天八封信讓她過去。
原本商議的五個人輪著侍寢的,曹昂也每天把她喊過去才安心睡著。
唉,皇上後宮佳麗五個,就她獨得皇上恩寵,她總是勸皇上雨露均沾,皇上就是不聽呢。
她是一個傳統的女孩子,擔心彆人說她是妒婦,索性做了一個大床。
拍了五分鐘的後背,呂玲綺感覺曹昂情緒緩了過來,抹著曹昂的眼淚:“怎麼了?做什麼噩夢了?
是夢到又被陸遠兩口子騙了,還是那黑衣人又來找你了?”
曹昂一邊抽泣一邊往懷裡拱了拱:“不但來找我了,還把你們寫死了,把我也寫死了!
還將我弄到一個修仙的大陸,我要是沒點帝王之氣,差點被收入了萬魂幡裡!嚇死寶寶了!”
呂玲綺摸了摸曹昂的腦袋:“乖,沒事噠,沒事噠!我會保護你噠!
再睡會吧,才六點,車展十點才開始,九點我喊你。”
“嗯!
嗯?”
呂玲綺看到曹昂剛剛躺下就重新起身,疑惑:“不睡了?”
曹昂:“陸遠兩口子最近一年沒什麼動靜,我感覺不對勁,他倆總想搞個大新聞,我得去查一查他倆在乾啥。”
呂玲綺一把把曹昂摟在懷裡:“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他倆都不是十四五歲的孩子了。”
曹昂:“我的洛陽差點讓他倆搞破產,我不看一眼不放心。”
呂玲綺:“你把他倆的工資福利都停了,他倆就是想折騰也沒錢啊。”
曹昂臉一紅:“我咋會貪了他們的工資,都幫他們存著呢,若是給他們兩天就花完了。”
“幫你盯著呢,小安懷孕了我前些日子剛送幾次補品過去,正在養胎呢,沒空折騰。”呂玲綺一邊撫摸著曹昂的頭一邊說道。
曹昂抬頭:“她不會把補品賣了吧?”
應該不會吧?
呂玲綺有些沒底,那小安那裡的補品著實下去的有些快,隨後說道:
“他倆好歹也是個副教授,放在前朝怎麼也是個侯爵了,怎麼跟防賊似的。”
“那倆就是賊!”
……
另一邊。
陸遠和關羽分開後,心中暗叫不好,他還是低估了自己那“頂風臭十裡”的名聲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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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幾位對他的調侃,讓把自己麵子看得比命還重要的陸遠十分生氣,卻又不好反駁。
畢竟當初為了項目,他忽悠人投資的手段確實有些過分,騙的人數和金額都十分巨大。
他也很無奈啊!
大公子撥下來的那些錢,雖然都用在了刀刃上,可對於研究來說,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那時候的大公子也沒錢,他倆在要了好幾百萬全部花光後,校長終於不堪重負,拒絕了他們再要經費的合理要求。
他還記得校長的原話
“你這項目暫時不重要,現在需要集中力量辦大事。”
“你倆就算在我麵前打滾,我也沒錢!”
“現在連電都沒有你們研究什麼電影工業?”
“現在雖然有電了,那也隻是小規模的,根本就沒市場。”
麵對如此困境,陸遠和電影學院的安院長苦思冥想,終於想出來一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