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對著剛剛那位踹張魯的青年肩膀就是一巴掌,罵道:“快拍啊!讓你來搞個新聞,你打老張乾嘛!
我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收了你做弟子。”
青年低著頭,搗鼓著手裡的相機。
張魯深呼吸了一口氣:“賠錢!”
“老張,盜亦有道啊,誤會,咱都是同行,我們這關係你也好意思讓我賠錢?”
陸遠微笑著拍了拍張魯道袍上不存在的土。
“哼!你知道多疼嗎你?”張魯冷哼一聲,不想放過陸遠。
陸遠則是嗬嗬道:“送你一場機緣!便宜你了!”
張魯震驚了!
自己挨打了還是機緣?
陸遠鄭重的說道:“你信我!”
這時候那青年則是委屈道:“師傅,這和尚道士打架有什麼好寫的?拍下來也不好看啊?”
張魯看著陸遠那臉皮,也是搖了搖頭,自己這一腳算是白挨了!
隨後看到挨打的和尚,頓時沒那麼難受了。
陸遠又是一巴掌打在那人頭上,恨鐵不成鋼地罵道:“媽的,老是造謠說我騙你錢,我豁出臉去給你謀了個報社的職務。
你倒好,到了報社三年了還是實習生,你是真該啊!”
“啊?到底咋了?”青年被打得有些懵。
“還咋了?大新聞來了!”陸遠指著張魯,青年還未回答,陸遠就接著說道:“這是道教的張教主!”
隨後,陸遠又指著那位和尚,問道:“知道那是誰嗎?”
“誰?”青年顫顫巍巍地說道,心中對陸遠的威嚴有些懼怕。
陸遠指著和尚腰間的小印,滿臉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那個印,上麵寫的是安息帝國皇帝印璽。
那人很有可能是安息帝國的王子,又是一個和尚,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啊?”青年一邊拍一邊嘟囔。
張魯也是有些震驚,這能意味著什麼啊?
無非是那印很貴罷了,他震驚的是,陸遠居然也認識西方文字。
就聽見陸遠說道:“這意味著你見到了第一次佛道之爭!
知道釋迦摩尼嗎?那位就是天竺的王子,成了佛祖!”
“可您剛才不是說那是安息的嗎?成為佛祖的是天竺的如來啊?此人和天竺有什麼關係?”
“笨!普通人誰知道安息和天竺都在哪兒?
我不告訴你你知道如今天竺已經被貴霜帝國占領了麼?”
青年搖頭:“不知道!我看天書的時候淨看西遊記了!”
陸遠憤恨:“看,那位西方佛祖祭出自己五彩寶樹殘骸做成的禪杖,調集眾佛之力,背後五光十色,對著張天師轟來!
而張天師祭出封神榜殘卷,調集十萬天兵,二人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大道都磨滅了!”
張魯震驚了!
啊?
對方,佛祖?
我還祭出了封神榜?
張魯看著這街頭鬥毆的場麵,麻了!
這人這麼能吹嗎?
陸遠教訓道:“這點敏感度都沒有,《西遊記》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