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侯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回答,慌忙答應一聲站起身來。
就看到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褲,上麵同樣是一身普通的運動外套。
這樣的衣服她在外麵見過,大概一千塊錢一身吧。
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皇帝居然不穿龍袍,而是穿著如此的普通??
就在這時候,皇帝的聲音傳來:“說吧!你是我哪家的堂妹?曹家的還是夏侯家的?你父親是誰?”
夏侯娟聞言,就感到一陣親切。
以前在樵縣的時候,介紹自己,都是介紹自己父親是誰。
主要是他們一些小孩子,那些大人也不認識。
她下意識的就要跪下。
“站直了說話!”
“是!我叫夏侯娟,我父親是。。。”
“哦!原來你就是妙才老叔的女兒啊!
誒!易守,去教室搬兩個椅子過來!”
話音剛落,劉易守已經搬了兩個椅子來了。
就聽到那皇帝堂兄罵道:“哎呀!彆人都說你是奸賊!隻有取錯的名字、就沒有取錯的外號。
我還沒讓搬椅子呢,你就搬來了!
回頭去告訴財務,給你漲20的工資!”
“哎呀!義父!就是不給我漲工資,這也是我份內的事兒啊!”
“好!那就不漲了!”
“其實漲了也行!”
“去把椅子放在那樹蔭下!”
隨後就見一陣拉椅的聲音。
隨後,就見到皇帝坐在了樹蔭下的一個椅子上。
指著另外一個椅子說道:“坐吧!”
夏侯娟不敢違逆,隻能抱著孩子緩緩的走到那椅子那裡做了半個身位。
曹昂說道:“阿娟啊!你放心!你的事情老叔已經告訴我了!
我給了他兩個裝甲排!
不要說張飛,就是十個我老嶽父呂奉先,也能把他炸成漿糊!
一定給你出了這口惡氣!”
曹昂的話讓夏侯娟一陣慌張急忙起身道:“還請堂兄饒了翼德一命!”
曹昂皺眉,那日夏侯淵那生氣的模樣,他還曆曆在目。
甚至豁出去了老臉在地上打滾。
又是給他講什麼秦始皇,又是講什麼親戚。
他對此不屑一顧,秦始皇那是沒有自己的班底。
自己數萬學子,還有兩百萬洛陽人都是他的基本盤。
如今北方才一千六百多萬人,根本就不算是什麼蛇吞象。
而且今年夏天北方糧食產量基本穩定,基礎和思想建設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他根本毫不擔心。
隻是看到老叔殺張飛的意念非常堅決,畢竟是親戚啊,他才給夏侯淵安排了兩個裝甲摩托排過去。
怎麼,如今又來求情了?
他不悅的道:“阿娟啊!不就是一個張飛麼?
你圖他什麼?
圖他年紀大?
圖他不洗澡?
圖他喝了酒愛打人?”
夏侯娟低著頭說道:“他喝了酒從來不打我的,都是打範疆張達。”
曹昂有些無語了:“你這是有病!得治!”
“我知道!正在吃藥了!診斷說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曹昂說道:“那不就得了,在這裡好好過日子,過段時間讓老叔給你許配一個好人家!忘了那些不開心的日子就行!”
夏侯娟忽然臉一紅,她想起了那日從荊州護送他們回來的那位使者。
隻是,對方自稱無名之輩,連一個名字都沒有。
夏侯娟猛然回過神來,她是來給張飛求情的。
她急忙說道:“翼德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