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陛下!”
“曹昂!”
正在白綾上掛著脖子蕩秋千的曹昂,忽然聽到了呂玲綺的聲音。
這是在確認自己有沒有死透麼?
他用力的想要睜開眼,卻隻是睜開了一條縫,看到眼前的人影十分模糊。
隨後,他感覺到有人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
是確認了自己死透了,要從白綾上放下來,然後風光大葬了麼?
忽然,曹昂感覺腰間一陣疼痛!
嘶!
都死了還要掐我?
曹昂猛然睜開眼,看到了身邊的五個夫人白花花的身體,以及熟悉的臥室。
他隨後望向了腰間,就見呂玲綺的手,正放在他的腰上。
很顯然,剛剛那一下是她掐的。
五位夫人都奇怪的看著他。
他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在做噩夢。
忽然,他看到了甄宓拿了一個白色的絲巾過來:“嚇死妾身了,陛下剛剛一直在說你們不能殺我。”
曹昂還沒有完全的從剛剛回過味來,看到了那白色絲巾,頓時後退下了床,指著甄宓大驚道:“老三!你要對朕什麼!”
甄宓滿臉懵逼的看著手裡的絲巾,又抬頭看了一眼曹昂:“陛下,這是蜀錦,給你擦汗啊?”
曹昂這才注意到額頭上滿是汗水,他鬆了一口氣,實在是那個絲巾,和剛剛夢裡的那個勒死他的那個白綾實在是太像了!!
他走過去,拿過來絲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隨後把絲巾扔在了一邊。
對著甄宓身上輕輕的拍了一巴掌,心有餘悸的說道:“以後家裡不許用蜀錦!”
甄宓抬頭道,眨著大眼睛道:“為什麼?這個料子很好啊!”
曹昂一愣,為什麼,總不能說自己剛剛做夢被這個勒死吧?
呂玲綺看著他道:“陛下,你又做什麼奇怪的噩夢了?”
曹昂點了點頭,不想再提這話題。
呂玲綺試探性的說道:“陛下,最近你與我等入寢,總是在做噩夢,要不,再在民間遴選一些女子充斥後宮?”
呂玲綺說完這話後,其他四人都是眼巴巴的看著她。
曹昂也是一愣,之前不是提過了麼?
被他拒絕了,他是一個念舊的人,他覺得五個已經足夠了。
娶那麼多老婆做什麼?
他又忙不過來。
呂玲綺怎麼又提了起來?
想到夢裡自己遭受的事情,曹昂赫然驚出一身冷汗。
莫非是,因為之前皇後的事情,故意想要討好自己?
或者說,呂玲綺因為立後的事情,對自己已經極度不滿了!
這是要想辦法,彰顯她後宮之主的地位?
還是想要討好自己,要立她生的孩子為太子?
他盯著呂玲綺的眼睛:“你想做皇後麼?”
呂玲綺的眼中先是亮了一下,隨後暗淡道:“不想!”
呂玲綺那一抹亮光,沒有逃過曹昂的眼睛!
果然,她是想要做皇後的。
他眉頭皺了皺,自己給的,你才能要!
自己不給的,就要給自己上手段不成?
他正想怒斥,忽然,看到了呂玲綺的身材。
即便是身材十分苗條,卻掩蓋不了那渾身流暢的肌肉線條,看起來十分健康。
更有甚者,他其實打不過這位夫人。
他四下看了看,平時他居住喜歡安靜,睡覺的時候,在周邊是沒有護衛的。
護衛都是在小區的外圍警戒。
若是有什麼事情,發出求救之後,可以在一分鐘內抵達。
若是呂玲綺忽然發難,不給自己求救的機會呢?
把自己勒死,自己還真不定能夠逃脫!
他忽然想到了嘉靖皇帝差點被勒死的情形,臉色忽然陰晴不定!
要不,在彆墅的周圍部署一些護衛?
曹昂馬上在心中否定了這個方案,一來他喜歡清淨,二來那些護衛若是也造反呢?
前朝的太監他也不放心,誰知道有沒有忠於漢室的人要刺殺?
曹昂忽然想到了劉易守!
他在自己的夢裡也是如此忠心,一定很忠心吧?
要不,把劉易守給嘎了,讓他來彆墅裡護衛?
反正劉易守已經有孩子了?要那玩意也沒什麼用。
嗯,這件事回頭和劉易守商議一下。
此時,還是要先把呂玲綺給穩住。
他仔細的盯著呂玲綺,柔和道:“皇後母儀天下,你為什麼不想?”
呂玲綺感覺有些奇怪,這個事情不是已經討論過了麼?
若是做皇後,她自然是想的。
隻是,前朝呂後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了!
以至於曆代漢皇,都有了一個呂氏不能為後的默契。
這個不是寫在了明文典章裡的,而是幾乎深入到了每一個人的人心中。
她倒是無所謂,反正她現在掌管著全國的婦女協會,還有數個輕紡類的工廠,即便是不需要做具體的事情,每日也已經夠忙了!
她雖無皇後之名,卻比皇後的權力大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