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這是做甚?”房玄齡彎著腰,呲牙咧嘴的問道。
“嗚嗚嗚!你這個混賬!俊兒被你弄成了傻子,我不活了!”盧氏抹著眼睛悲戚道。
“娘子你說得哪裡話?俊兒怎麼是我弄成傻子?”房玄齡愕然問道。
“你忘了!早上你在俊兒腦袋上敲雞蛋?”盧氏怒目圓瞪,憤怒的問道。
房玄齡一愣,回想了一下,隨即臉色變紅,馬上又變黑,就像變臉一樣。
房玄齡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隻是喜歡兒子,摸了摸腦袋,就弄出這麼大的事情。
想到乖巧聰明的兒子,如今變得癡癡呆呆,房玄齡就感覺心痛,忍不住用力抽了一下右手。
“讓你手賤!”
“嗚嗚嗚!我的兒啊!你怎麼攤上這麼一個不靠譜的老子!”盧氏痛哭道。
房玄齡臉頰一抽,擠出笑容道:“娘子不要著急,禦醫也說了,靜養幾天就好。”
“如果俊兒不好,你就自己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彆在進這個家門!”盧氏怒斥道。
“是!是!我保證治好俊兒!”
在房玄齡再三保證下,盧氏這才消氣。
薛收等人知道突厥入侵,並沒有在意,突厥和吐穀渾,每年都會入侵好幾次,這都習以為常了。反而是遷都的事情,讓薛收氣憤。
都明白,遷都躲避這事,有了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而且會打擊信心,但是怕死的人多啊!突厥如今可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敵人,大唐雖然多次擊退突厥,但並沒有傷到突厥的底蘊。
好幾次退突厥,都是用金銀珠寶勸退的,這也是很多人底氣不足,覺得打不過突厥的原因。
想要勸說李淵,這事很困難,因為裴寂等人支持遷都,這些人在李淵心中的份量都不輕。如果不是李世民反對,恐怕遷都已經提上日程。
“如今隻能期待秦王能擊敗突厥了!”薛收歎息一聲道。
皺著眉頭的薛元敬輕輕點點頭道:“我們最近不宜出頭,這事隻能看玄齡他們了。”
“小玖要的地方找好了嗎?”薛收問道。
“已經找好了,就在平康坊後麵的浣紗渠邊上,位置很偏,做酒樓合適嗎?”薛元敬介紹道。
平康坊很多青樓,在裡麵工作的女人好幾千,她們洗衣服就在水渠邊,因此這條水渠被長安城的人叫做浣紗渠。
彆看名字好聽,女人經常去,但是位置很偏,隻有小巷,距離正街很遠。
按理說那麼多女人常去的地方,肯定很多男人前去,但是這些女人可是平康坊的。能在長安開青樓,誰還沒有一點關係,更不用說養著的護院,想去占便宜,得先看看抗不抗揍。
“無妨!偏一些無所謂,我們需要很大的地方,隻有平康坊能找到。”薛收說道。
東西兩市雖然有空鋪子,但是店鋪不大,不適合開酒樓,或者說無法滿足薛玖的需求。
“那就行,不過該如何改裝?”薛元敬問道。
“明天我回村子,讓小玖做決定。”薛收說道。
“嗯!避避風頭也好,秦王離開長安,長安城又不安定了。”薛元敬點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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