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酒樓信心十足啊!”薛收笑著道。
“我考察過長安的酒樓,我們酒樓菜品遠超他們。當然,我不是說其它酒樓就沒有特色,隻是大家路子不一樣,不形成太大的競爭,何況還有平康坊這個好地方。”薛玖自信的說道。
能在長安出名的酒樓,還是有屬於自己的特色,玉壺樓,醉仙樓是美酒出名;五鮮閣的魚膾,鴻福樓是糕點,柳泉齋的羊肉湯;還有青鬆樓這種,背景深厚,客人巴結著前去。
當然,這些酒樓與薛玖製定的酒客,走的路子不同,吸引的客人主要是饕餮。除了美味,還有好的服務,和一些特色,來讓客人回頭。
“崔家合作還是不錯,能少一些麻煩,不過也會多一些麻煩,你要有心理準備。”薛收點點頭道。
“你的意思是崔家的敵人?”薛玖問道。
“我就說小玖你聰明,一點就透,我看你乾脆出仕算了,跟在我身邊,以後專心仕途。”薛收說道。
“不!不!不!我不想做官。”薛玖連連搖頭道。
“不做官你難不成想做商人?你可是我們三房嫡係,酒樓即便開了,也要讓其他人出麵。”薛收皺著眉頭問道。
“我就出出主意,酒樓掌櫃你們覺得誰合適就誰去,要問我最想做的事情,那就是混吃等死!”薛玖懶洋洋的說道。
“嗬嗬!你才多大,就想混吃等死了。”薛收笑著道。
“人生喜憂參半,快樂全在乾飯,能吃好喝好,再來個老婆孩子熱炕頭,還要什麼追求。
薛家有兄長和子誠就已經足夠了,過猶不及!”薛玖搖搖頭道。
“你看得真透徹,不過你與我們不起衝突,等你出仕畢竟還得幾年之後。”薛收搖搖頭道。
薛玖明白他的意思,薛收和薛元敬已經三十多,而自己才十五,可以看成兩代人,兩代人同朝為官太正常了。
當然,還有一種辦法不引起彆人仇視,那就是到地方做官。
這年月地方官最困難,不但要完成政績,還得應付地方勢力,最麻煩也是地方勢力。
沒錯,如今做官也是有政績要求的,沒有完成就得受處罰。
“兄長,崔家有那些敵人?”薛玖問道。
“那可就多了!作為一個大家族,可以說全天下的家族,大半都是敵人,彆人都巴不得你倒黴,隻要你犯錯,落井下石的人就會出現。”薛收笑著道。
“嗯嗯。”薛玖理解的點點頭,人性如此,不是親人,誰願意見你過得好啊。
“要說最喜歡爭的,無疑是南北之爭,崔家是北方大家族,無論是生意還是官場,南方的世家都會想辦法打壓。”薛收講解道。
“你的意思,平康坊很多南方世家的營生?”薛玖問道。
“是的!所以要小心有人背後使壞。”薛收提醒道。
“我會小心的。”薛玖眼神一凝,點點頭道,背後使壞的辦法太多了,必須要培訓一下員工如何應對,同時也得加強戒備。
薛玖不會想到,正在裝修的胡玉閣,以後將成為平康坊最好的青樓,李杜將來都是常客,還寫了不少詩詞。
“當然,也不需要害怕,這種事情隻會背地裡用陰招,應付不了,也隻是損失一些名聲。”薛收說道。
“好的!我會小心應付。”
“我給你找了一個老師,等我回長安,就帶你去拜師。”薛收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