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十四載的平原郡,顏真卿握著狼毫的手頓了頓,宣紙上的"永"字最後一捺突然拐了個彎。他盯著城外來回巡視的安祿山眼線,衝身旁的縣丞使了個眼色:"傳令下去,本太守要辦書法盛會,全城征集石料刻碑!"誰能想到,這場打著藝術旗號的鬨劇,竟成了安祿山噩夢的開端——堂堂叛軍頭子,被一個書法家太守用筆墨玩得團團轉!
一、暗流湧動:書生太守嗅到血腥味
天寶十二載的清晨,平原郡衙的晨鐘撞碎薄霧。顏真卿展開安祿山送來的密信,信紙邊緣的朱砂印紅得刺目。"範陽屯兵二十萬..."他對著銅鏡整理官服,鏡中人眉頭緊鎖。三個月前,他就發現安祿山的商隊總往城外運送鐵器,說是做生意,可哪有商人運那麼多打造兵器的材料?
"大人,安祿山的人又來查探城防了!"師爺匆匆來報。顏真卿盯著案頭的《多寶塔碑》拓本,突然一拍桌子:"傳令下去,本太守要在平原辦書法大賽!凡獻石料者,可獲本官墨寶一幅!"師爺瞪大了眼睛:"大人,這...這和城防有什麼..."話沒說完,就被顏真卿的眼神止住。
二、瞞天過海:書法幌子下的瘋狂城建
第二天,平原城熱鬨得像過年。百姓們推著石料排成長龍,都想換顏太守的字。顏真卿站在城樓上,揮毫寫下"山河永固"四個大字,筆尖掃過宣紙的沙沙聲混著搬運石料的吆喝。暗處,安祿山的探子記著賬本直撓頭:"奇怪,這書生太守真就隻知道寫字?"
深夜的城牆根下,卻是另一番景象。顏真卿打著燈籠檢查地基,發現某處城牆磚縫過大,抄起鐵錘就砸:"重砌!叛軍的撞城錘可不長眼!"工匠們望著平時溫文爾雅的太守突然化身監工,嚇得連夜返工。更絕的是,他把護城河疏浚工程包裝成"水利書法考察",帶著官員們一邊賞景,一邊悄悄加寬河道。
三、生死博弈:叛軍壓境前的最後較量
天寶十四載十一月,安祿山終於扯起反旗。當叛軍鐵騎逼近平原時,領頭的將領差點從馬上摔下來——原本破敗的城牆竟變得固若金湯,新砌的城磚泛著冷光,護城河的水浪足有兩丈寬。"不可能!三個月前明明還是座破城!"他翻出探子的密報,滿紙都是"太守辦書法展百姓練字忙"。
攻城戰打響了。叛軍的雲梯剛架上城頭,就被滾燙的桐油澆了個透心涼;撞城錘撞在加固過的城門上,隻撞下幾片火星。顏真卿披著戰甲站在箭樓上,還不忘吟詩:"墨池翻作護城河,筆陣能當十萬兵!"城下的叛軍聽得直罵娘,卻拿這銅牆鐵壁毫無辦法。
四、驚天反轉:書法家的勝利與代價
平原保衛戰整整打了四十天。當郭子儀的援軍趕到時,叛軍早已铩羽而歸。慶功宴上,將領們舉著酒碗圍著顏真卿:"大人這招瞞天過海,簡直神了!"他卻望著城外的焦土,將酒灑在地上:"若不是百姓用石料換字,若不是工匠連夜趕工...這城,守不住啊!"
然而,這場勝利卻讓安祿山恨得牙癢癢。兩年後,叛軍再次來襲,顏真卿寡不敵眾被俘。麵對威逼利誘,他咬破手指,在囚室牆上寫下剛勁的"忠"字。當叛軍的刀刃落下時,他最後一句話是:"可惜...再不能給百姓寫字了..."
五、千古傳奇:筆墨裡的忠魂不朽
千年後的今天,平原縣的博物館裡,顏真卿當年加固城牆用的城磚靜靜陳列。磚縫間還殘留著桐油的痕跡,旁邊的展板寫著"以書禦敵"的故事。講解員說到動情處,總有人感歎:"原來毛筆不僅能寫文章,還能當武器!"而顏真卿的《祭侄文稿》,那篇飽含血淚的書法名作,也永遠訴說著那個書生太守,如何用智慧和勇氣,在曆史上寫下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喜歡嘻哈史詩看古今請大家收藏:()嘻哈史詩看古今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