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希雙手抱臂,斜倚在門邊,眼神裡帶著幾分挑釁,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帶的那小丫頭還真是不經激,三言兩語就要請外援了?”她的語氣輕飄飄的,卻帶著明顯的嘲諷。
蘇怡笙嗤笑一聲,眼神裡透著不屑,語氣淡然卻針鋒相對,“請外援?誰有橋南業務熟悉啊?來來去去就這麼兩招,姐姐這些年也沒什麼長進啊?還是說,來的是我,姐姐很失望?”
蕊希挑了挑眉,似乎對她的反擊並不意外,反而輕笑了一聲,“楚覃帶的那個小男左脾氣倒是很像他。”
蘇怡笙微微轉了轉指節處的戒托,眼神裡閃過一絲冷意,語氣平靜卻字字如刀,“哦,我跟楚覃已經領證結婚了。姐姐下次叫彆人老公,還是不要這麼親切了。你也知道,我家那位不好哄!”
她的語氣輕描淡寫,卻字字帶刺,蕊希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扯了扯嘴角,敷衍道:“是嗎?那恭喜了。”
“謝謝。”蘇怡笙微微一笑,轉身朝車子的方向走去。走了幾步,她忽然停下,回頭瞥了蕊希一眼,語氣冷了幾分,“哦,對了。你打不贏我,你徒弟也打不贏我徒弟。今日的北西不似以往,彆惹得兩家不痛快!你想刺激苗念,讓郝友其告狀,你就能見到喬楚覃了?天真!最後再警告你一次,管好你們隊裡的人。沒有下一次!”
蕊希站在原地,盯著她的背影,眼神複雜,最終也隻是輕輕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酒店餐廳吃飯時,蘇怡笙給喬楚覃打了個視頻。
喬楚覃得知蘇怡笙不回來時,嘴撅得老高,幾乎能掛個油瓶,整個人癱在沙發裡,像隻被拋棄的大狗狗。
“憑啥啊?”他語氣裡滿是委屈,眉頭皺得緊緊的,眼神裡透著不滿。
“他倆今天打得驚險,我給他們複盤。而且北西這邊有個教練身體不舒服,我幫幫忙!”蘇怡笙晃了晃腦袋,將手機舉得更高了些,試圖讓喬楚覃看清自己的表情,“你頭還疼嗎?”
“一點點,昨天喝太多了。”喬楚覃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今天還是覺得一身酒味,難受~”
隔壁坐著的喬涪和王於嫌棄地撇了撇嘴,王於忍不住開口:“喬楚覃你能不能坐好,跟個怨婦似的?跟你爹年輕一個樣兒!”
“哎,這點可不像我!我家閨女去正經乾活的,你能不能彆一天八百個視頻?煩人~”
“媽,我是你親生的不?”喬楚覃抬起頭,眼神裡帶著幾分哀怨,語氣裡滿是委屈。
“邋裡邋遢的,也可以不是!”王於毫不留情地補刀,語氣裡滿是嫌棄。
蘇怡笙在電話那頭哭笑不得,搓了搓鼻頭,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喬楚覃,你是不是想我了?”她揉了揉鼻子,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
“能不想嗎?扯證第三天,我媳婦讓我獨守空房~”
喬楚覃的聲音裡滿是委屈,眼神卻偷偷瞟向手機屏幕,試圖從蘇怡笙的表情裡看出點什麼。
“少念叨我,整得我鼻子難受。”蘇怡笙笑著回應,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
“你是不是著涼感冒了?”喬楚覃立刻緊張起來,身子也不由得坐直了,眼神裡滿是關切。
“沒有~”蘇怡笙吸了吸鼻子,“先掛了,官指喊我呢!”
“行!”
喬楚覃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掛斷視頻後,整個人又癱回沙發裡,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像隻被拋棄的大狗狗。
“笙笙姐!”那頭,蘇怡笙被這一聲喊得有些怔愣。她轉過頭,看到一個約莫27、8歲的年輕人正朝她走來。
他身材挺拔,穿著一件簡潔的白色運動t恤,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結實的小臂,下身是一條黑色運動褲,腳踩一雙白色運動鞋,整個人看起來乾淨利落,充滿朝氣。
他的臉龐棱角分明,眉宇間透著幾分陽光的氣息,笑起來時眼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靦腆,卻又不失自信。
“我叫陳安,是新簽的北西帶混雙的,官指讓我這兩天跟您學習一下,當當助理!”陳安語氣恭敬,眼神裡滿是期待,聲音清朗,帶著一股年輕人特有的活力。
“這麼年輕?我還以為是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