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儲物手袋中的十七枚金幣消失,一個不算很重,銀白色的馬紮凳倏的出現在了林恩手中。
望著手中的馬紮凳,林恩不由的陷入沉思。
「鈦合金馬紮:由鈦合金金屬打造的馬紮凳,一個可以坐著,也可以讓你的對手直麵恐懼的神級武器」
「一條棉褲:一條穿過的破棉褲」
「白大褂:穿上它,說不定你就是醫生了」
「……」
簡明扼要的描述。
但又似乎沒有什麼卵用……
林恩依舊還是對於這鈦合金馬紮的用途感覺茫然。
坐?
若是單以馬紮來定義的話,沒什麼不妥。
隻是……自己的屁股配得上這麼昂貴的凳子嗎?
但如果是用來打人。
這玩意又不方便像劍一樣隨身攜帶,就算可以放在儲物手袋裡,真要遇到什麼突發情況,來回取拿也遠不如劍更方便。
總不能……隨身背著吧?
將馬紮拿在手中揮舞兩下,輕重倒是還行,既不沉重的想要脫手,也不會發飄到一點重量都無。
但這個長度是個弊端,彆說和騎槍、常規的十字劍比較。
就是比稍小型的彎刀都要短上一截。
“算了,以後在說吧。”
想了半天,沒找到合理用途的林恩將馬紮扔到儲物手袋裡,而後他起身打算去外麵轉轉,熟悉一下這裡環境。
不是什麼特彆習慣。
卻是來到這個世界後才養成的。
隻有摸透了所身處的環境,才能讓他感覺到安心。
拒絕了候在門口的女侍的陪同,林恩隻是簡單問了下哪裡可以去,哪裡不能去後,便獨自一個人在角鬥場附近轉了起來。
~
夕陽黃昏,落幕餘暉。
光芒落在角鬥場漆黑高聳的牆壁上,反射出幽亮光澤。
作為一個穿越者,高樓大廈林恩見過很多,各式各樣的建築風格也同樣見過很多。
可像這種遠觀如匍匐巨獸,近看如幽閉囚籠,俯瞰像深淵裂口,光是瞧著都帶有一種撲麵而來壓抑感的建築,林恩卻還真是第一次見。
就在林恩審視著角鬥場之時。
角鬥場外圍,不遠處的地方,同樣也有兩個披半身甲佩劍的年輕人,也如林恩一般正審視著這壓抑的角鬥場。
兩個少年都很俊美。
一個有著如火般的波浪卷發,麵容柔和,穿著金色鎧甲,腰間掛著精鍛十字劍,似乎是費蘭德城的本地人。
另一個金色碎發,黑色鎧甲,腰間掛著黑皮圓盾與長劍,右眼上掛著黑色眼罩,臉上線條冷硬堅毅。
穿著金甲的少年托薩指著麵前宏偉的角鬥場,對著黑甲少年歐文介紹道:“歐文閣下,請看,這就是普林頓角鬥場,費蘭德城……不,北地最大的角鬥場,素有絞肉機之稱。”
穿著黑甲,被喊做歐文,扶著腰間劍柄的少年眼中閃過一絲火熱,他下意識的舔了舔略顯乾裂的嘴唇。
“血腥絞肉場的大名早有耳聞,隻可惜我一直隨父親駐守‘毗鄰’,也沒有機會來,不然真想親身參與下,領略下血腥絞肉場的風采……”
“遲早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