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正在專注開車,一隻修長蒼勁的手撫上她臉頰輕輕剮蹭。
莫晚輕笑:“澤哥,我開車呢。”
男人收回手,嗓音低沉:“半個多月沒見,不想我?”
莫晚柔順地笑了笑:“想的。”
透過後視鏡看了眼醉醺醺的男人,莫晚熟練地將奧迪駛入彆墅的私家停車庫。
扶著韓君澤回到屋內,莫晚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掐住下巴抵在櫃邊強吻。
應酬喝多了酒,再加上半個多月沒見,韓君澤動作沒輕沒重。
莫晚求饒都沒用,被逼的喊了好多聲“老公”。
“我明天還有殺青海報要拍,澤哥。”
莫晚喘息著,抬起軟弱無力的手,抵住埋在自己脖間啃咬的腦袋。
五官立體的英俊臉龐抬起,不輕不重地咬著莫晚圓潤的下巴:“叫聲老公,就放過你。”
莫晚甜膩膩喚了聲。
韓君澤眼神一淩,又改成了咬大腿。
韓君澤從浴室出來時,莫晚已經睡著了,她習慣性蜷縮著,韓君澤一靠近就輕喚著“澤哥”貼上來。
韓君澤很吃這套,他一手摟著莫晚,一手翻看消息。
幾個小時前好友發來消息。
【楊誌】:韓老板不對吧,你這小情人找的,和你那白月光也太像,太還原了吧,下回喝酒,記得帶上再讓兄弟們瞧一眼啊。
【楊誌】:對了,和你說聲,你那白月光回國了啊,你小心,可彆把替身帶到白月光麵前招搖。
韓君澤把電話扣上。
喬柔要回國了?
第二天天還未亮,韓君澤床頭的電話便開始工作了。
看了熟睡的少女一眼,抽出被當了一晚上枕頭的手臂,韓君澤接起電話,起身往外走去。
莫晚被一番折騰弄醒,這會兒也跟著醒了。
她揉著眼睛:“澤哥早,你要走嗎,我給你做早飯。”
韓君澤看著莫晚身上的紅痕,彆開視線,“不必。”
莫晚起身,幫韓君澤穿著好衣服,看他隨手一摸,想起什麼似的,從衣袋裡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白盒。
莫晚看到韓君澤遞來東西,一如曾經每次收到禮物,雙手接過,眼中滿是亮閃閃的笑意。
“這是?”
“出差隨手買的。”
莫晚捧著盒子:“謝謝澤哥,我很喜歡。”
一如既往的好哄。
韓君澤俯身,勾著莫晚的下巴親了一口:“走了。”
莫晚輕笑:“澤哥慢點開車,路上注意安全。”
很快,關門的聲響傳來。
莫晚打開禮盒,看到裡麵的東西後皺了皺眉,臉上不再有麵對韓君澤時的乖巧溫順。
她的視線轉向韓君澤離開的地方。
又是拋下司機讓她親自去接,又是送鑽石戒指,最近還癡迷於在床上逼她叫他老公。
莫晚煩躁地深吸了一口氣。
要不是韓君澤和她心裡那人長得極為相似,她才不願意陪韓君澤玩這種裝乖遊戲。
明明兩個人都是彼此的替身,這些年僅憑著臉各取所需,再多投入多餘的就不合適了。
當初還是韓君澤說的,要她和他保持距離,兩人關係要低調,她不能過多介入他的生活。
可現在怎麼感覺韓君澤越來越介入她的生活了。
“啪!”
禮盒合上,被莫晚隨手扔到床櫃上。
她揉著腰,轉去浴室洗漱。
化妝間內,結束一天工作的莫晚縮在沙發裡休息。
助理給莫晚到了杯紅棗水,莫晚接過小口喝著:“聽說了嗎,那個楊真塌房啦!”
工作人員們嘰嘰喳喳推門而入,助理連忙打開手機加入她們。
楊真是最近爆火流量明星。最近,他卻被爆出,穿梭各大會所嫖娼賭博,而且還有視頻為證,此事一出,連他身後的資本都救不了他。
楊真算是徹底塌房,從此再無翻身之力了。
莫晚的助理洋洋得意:“我就說這個楊真不是好東西,當年逼的明澤哥退圈自殺,活該他有今天。”
莫晚低眉吹著紅棗水的熱氣,氤氳的水汽黏上那濃密睫羽。
韓明澤,韓君澤,韓家的親兄弟。
前者,韓明澤,是她多年來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隻可惜天妒藍顏,韓明澤死在了楊真設計的意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