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看著烏拉格眯眼睛,便知道烏拉格是在試他的深淺。
“傻麅子、梅花鹿、熊羆和東北狼都打過。”
“喲吼,還真打過熊羆?使的是槍還是弓?”
“那當然是槍。”
烏拉格拿起掛在牆上的單管獵槍,塞到張建國的手裡,然後便拉著他出了門。
左顧右盼,終於在三十米外的樹上發現一隻歇腳的大鳥。
“試試?”
張建國嘿嘿一笑,接過鳥槍彈往槍膛裡一塞,抬手就是一槍,大鳥應聲落地。
烏拉格打眼一看就知道張建國是行家,速度、姿勢尤為專業。
“嗬嗬,進來吧。”
烏拉格拿來一個搪瓷缸子,倒了一杯稠李子茶。
稠李子是鄂倫春族聚居地區常見的野生植物。
鄂倫春人將稠李子的果實曬乾後,煮水或泡水飲用,具有獨特的風味。
張建國喝了一口,柔和的甜味和清新的酸味混在一起,還有淡淡果香,精神隨之一振。
“好東西啊!”
“嗬嗬,那是當然。這可是上好的稠李子,回去的時候帶點。”
張建國跑了大半天,還險些被路霸紮成血葫蘆,可不是為了兩包稠李子。
“烏大爺,孟老爺在世的時候有沒有說關於靠山屯的事兒。”
烏拉格微微皺眉,他已是頭發花白的老頭,記性大打折扣,再加上年代久遠,腦子裡關於孟布庫口中靠山屯的事兒少之又少。
“唉,具體的事情我也記不清了。隻知道我爹原來是山裡的原住民,去新城那邊賣皮子,就被官軍抓到山裡淘金……”
張建國心裡一咯噔。
孟布庫果然在夾金溝裡淘過金。
“大爺,我在靠山屯生活了幾十年,也沒聽說過大窩嶺裡有金礦啊?”
“嗬嗬,這事兒能讓你知道?自古以來,哪條金礦礦脈不是最高機密?”
“那後來咋不淘了?”
“淘金的日子就不是人過的。我爹說每天天不亮就被金把頭趕起來乾活,等到天黑,還得打著火把乾。
冬天大雪封山也不放人走,全部關到棚子裡,每年因為藏金子、逃跑被打死的人不計其數,就算逃過官軍的刺刀子彈,有些體弱的也熬不過滿天大雪。
好在老頭子以前就在山裡討生活,冬天在雪窩子裡趴幾個小時那是家常便飯,最後說是張大帥的隊伍打過來,全都乾死了,就他一個人趁亂跑出去。”
張建國心中一陣竊喜,如果是被東北軍給剿了,那倉促之間說不定真的有漏網之魚。
要是運氣好,藏金子的金庫安然無恙,沒被發現,那他可就賺大了!
不過,發財的前提是他搞清金礦的具體位置。
“唉,那肯定死了不少人,以後進山離那地兒遠點,肯定怨氣衝天。大爺,孟老爺說過金礦在哪嗎?”
烏拉格端著茶杯的手突然一抖,眼神複雜的看著張建國。
而張建國的心臟也撲通撲通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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