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走到長滿榛蘑的枯木旁邊,看到一撮又一撮的金黃色小草。
他摘了一片葉子,背後長著長長一排小豆子。
“黃金草?這玩意怎麼進來的?”
張健國仔細一琢磨,可能就是當初長在這枯木之上,被他捎帶手送入空間。
沒想到氣候適宜,竟然長成一大片,尤為喜人。
“幸虧沒人看見,不然還以為這是我特意種的,跳進黃河也數不清。”
黃金草還有個彆名,叫嗷嗷叫。
至於為什麼叫嗷嗷叫,那自然是因為有人嗷嗷叫。
環視一圈,因為接連給趙老三供貨,空間內倒是空曠很多。
相比於上次進來下不了腳,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世外桃源,而不是養鴨場。
三隻摔斷腿的小野豬雖然走路一瘸一拐,但是看起來情況並不糟糕。
另外六隻小豬仔也滿世界撒歡,跟野鴨野兔混在一起。
野豬的成熟期要兩三年,而空間十倍加速之後,也許隻需要三個月就可以繁殖下一代。
另外兩隻受傷的小梅花鹿也適應空間的環境。
張建國趴在地上一陣研究,最後咧著嘴笑起來。
“賺到了,竟然一公一母,看來咱以後不缺鹿血喝咯。”
張建國將熊瞎子皮和紫貂皮一抓,跳出空間。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飯,張建國便將解凍的豬頭扔到木盆,燒了一大鍋熱水倒進去。
趁著豬頭上的毛被燙軟,張建國先是用小夾子一根根的鉗,再用鵝卵石砸,可算是把它收拾的眉清目秀。
接下來鹵製過程很簡單。
他將八角、茴香等調料用紗布一包,然後扔到鍋裡,再放進豬頭,慢慢燉就行。
“姐夫,啥時候鹵好啊!”
“你麻溜去看書,等鹵好之後我叫你。”
柳青委屈的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這麼香的味道,我可靜不下心學習,還有我姐也在那踩縫紉機,嘎吱嘎吱吵死了。”
張建國從灶門口站起來,從房梁山取下一把棉花。
“把耳朵堵住就好啦,兩耳不聞窗外事。”
“哎呀,堵住耳朵我喘不動氣。”
“咬咬牙,不然等你考不上大學就該後悔咯,就留靠山屯一輩子!”
“嘁,嚇唬誰呢!再說留靠山屯也沒什麼不好,就跟姐、姐夫過日子。”
張建國的腦海裡浮現出三個人過日子的場景,老臉一紅。
這是他能想的事兒嘛?
“去去去,待會把鹵豬腦留給你,香著呢!”
“好耶!”
約莫過了三個小時,張建國用筷子戳了戳豬臉。
“成了!”
他用大鐵鉤將豬頭撈出來,趁著熱乎勁把豬臉揭開,留下豬頭骨。
“煙煙,叫柳青出來吃肉啦。”
“嗯。”
不等柳煙叫喚,豎著耳朵大柳青挑開門簾就衝了出來,扒在灶沿上,吞了一口口水。
“姐夫,豬腦呢?”
“你等著。”
張建國吹了吹手,用力將豬頭掰開,手一掏,拳頭大的腦花握在手上。
“呼,燙死啦!”
將腦花扔到碗裡,柳青便上手捏了一小塊,送進嘴。
腦花入口即化,鮮香在口中爆開。
“真香!姐,你嘗嘗?”
柳煙嫌棄的躲開,藏在張建國的背後,小鳥依人。
“我才不吃呢,嚇死人。”
“嘁,不懂享受。”
“柳青,你等會,我給你調製個蘸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