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柱抬起頭,強打住精神,說道:
“沒啥問題。”
“那你身體方麵指定沒啥毛病。”
張建國又轉頭跟熊桂芬說道:
“桂芬嫂子,你以後對柱子哥好點,男人得要麵子,你成天滿屯嚷嚷柱子哥炕上不能成事兒,在家又對他沒個好臉色,就算是好人,也得壞了。”
熊桂芬骨子裡不壞,就是那張破嘴。
“建國,金柱這身體還有的治嗎?年輕的時候咱家金柱跟小老虎一樣,每天都不知道累,那時候我還嫌棄,現在真是悔啊。”
張建國細細一琢磨,估計劉金柱的身體被透支,這才導致後麵的一係列問題。
“找過大夫看嘛?”
“大醫院小診所看過不少,中醫偏方也都試過,就說是陰虛陽虛全都虛,得慢慢調。但是調了十來年,成了藥罐子,還是豎不起來。”
“行,我知道了,這事兒我來解決。”
劉金柱和熊桂芬聞言大喜。
一個拔腿往外撩,一個撩開被子朝張建國招手。
張建國一把將劉金柱摁倒炕上,說道:
“哎呀,你倆想哪去了,不是這種解決辦法。我前幾天上山,大雪封山,但有幾株黃澄橙的嗷嗷叫,周圍不僅沒有結冰,就連雪都沒一撮。
我就眼睜睜看著雪花落在上頭,融化成水。你說這嗷嗷叫勁兒有多大?”
劉金柱舔了舔嘴唇。
嗷嗷叫在長白山不是什麼稀罕物,劉金珠平時基本上都拿來當茶喝,有時候還外敷。
但這種金黃色、遇雪則融的嗷嗷叫卻從來沒見過。
“建國,那謝謝啦,要是咱能要上孩子,不管男女,高低認你做乾爹。”
“對哩,要是能成,你就是送子觀音。”
張建國傻了,這兩口子一會兒一個乾爹、一會兒一個送子觀音,趕忙讓他倆打住。
“桂芬嫂子、金柱哥,這事兒也得看緣分,咱反正儘全力,要是能要上最好,還是緣分沒到,你們倆口子還是得好好過日子,彆的門道彆想,傷感情。”
熊桂芬的黑臉上依稀泛著紅光,說道:
“行,剛剛我就覺得不得勁,臊得慌。”
“那我就先回去,明天我就進山。”
“麻煩你啦,建國。”
張建國前腳跨出門檻,後腳就聽見兩口子在屋裡哼哼唧唧。
等張建國到家,嘎吱一聲開門聲將柳煙從東屋勾了出來。
“回來啦。”
“當然得回來,總不能真的被熊瞎子吃了吧?”
“哼,要是熊瞎子吃了你,我就把她開腸破肚,把你撈出來。”
張建國輕輕把東屋的門關上,摟著柳煙進了西屋,把剛剛那檔子事兒學了一遍。
“建國,以前還隻是聽說,沒想到還真有這事兒。”
“可不是咋的,煙煙,你看咱都吃香,你放著不用可就是暴殄天物啦。”
“嘿嘿,那應該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第二天一大早,張建國帶著來福、背著獵槍又帶了一個狹長木桶,叫上王一水,倆人搭夥直奔大窩嶺。
“一水,這兩天跟山河哥學的咋樣?”
“山河哥懂得多,但是有時候他說話我聽不懂。”
張建國深以為然,畢竟自己懂和教會彆人那是兩碼事。
“山河哥平時接觸的都是老獵戶,可能說的都是行話,你慢慢琢磨。”
“明白啦,是我道行不夠。對了建國哥,你帶個木桶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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