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回事。
一邊是小姨子,一邊是海東青,手心手背都是肉。
“建國,你還是給它改個名吧,不然到時候叫來叫去亂了套。”
柳煙說完就把張建國的胳膊抱在懷裡,來回蹭了蹭。
張建國一摸下巴,略微思考,便說道:
“那就叫小海吧?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咋樣!”
海東青臭著一張臉,極為不滿的甩了甩頭,隻可惜沒有保齡球就沒有話語權,隻能叫了兩聲。
“kiki~”
“行,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那個啥,柳青,小海借你玩一會兒,但是得離它一米遠,現在它身上還有野性,加點小心。”
“好嘞。”
張建國把海東青送到東屋,然後迫不及待的把柳煙往東屋拉。
“乾嘛啊建國?”
“嘿嘿,這麼多天沒見,我得好好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長胖……”
“唔……”
半個小時後,張建國懊惱的搖了搖頭,從炕上爬起來。
“唉,下次下次~”
“嘻嘻,彆這樣嘛。”
張建國狠了狠心,看來得找個黃道吉日把空間裡的老鹿宰一頭,好好的弄一缸鹿血酒,再來泡個鹿鞭酒。
俗話說得好,喝了鹿血酒,不穿秋褲冰上走,嘎嘎猛。
三人過完元宵節,第二天早上張建國還是起了個大早,把水缸裡裝滿靈泉水,又悄摸抓了幾隻野雞野鴨關到籠子裡,就連櫃子裡也添滿野鴨蛋和野雞蛋。
待到忙活的差不多,這才把海東青立在手上,在屋前一百多米的地方訓起來。
午飯的時候,張建國正端著飯碗吭哧吭哧的炫燉鴨肉的時候,一個瘦小的身影跟小土豆一樣,遠遠的出現在屋前。
汪汪~汪汪~
負責看門的旺財狂吠起來,拽的鐵鏈哢呲哢嚓響。
“柳青,去開門。”
“哦~”
柳青一打開門,十米之外的錢來娣哇的一聲哭起來。
“舅舅舅媽~嗚嗚嗚~”
張建國心裡一緊,趕忙把碗一撂,看到滿身都是泥巴的錢來娣,心裡就像是被狠狠插了一刀。
張建國一彎腰,把錢來娣抱到懷裡,擦了擦小臟臉,低聲細語的問道:
“來娣,咋啦?”
“嗚嗚~我娘被爺爺扇了一巴掌,我也被錢小虎推了個屁股墩……嗚嗚,我娘不讓我來找你,怕給你惹麻煩,可是舅舅說過,有人欺負我就給我撐腰……”
張建國麵色鐵青拍了拍錢來娣的後背,緩緩說道:
“來娣,有舅舅在,沒人敢欺負你跟你娘,你跟舅舅說是咋回事?”
張建國和柳煙半哄半騙,終於知道事情的大概。
原來是昨天晚上過正月十五的時候,錢德福老樣子還是把兩隻雞腿全部夾給錢小虎,還美其名曰給來娣補腦子,把雞頭夾過來。
嶽秋心對於這種差彆待遇已經見怪不怪,就默默的低頭不語。
直到錢德福說,為了給錢小虎買書包,讓錢來娣彆上學,嶽秋心這才忍不住,嘟囔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