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狐,乾得漂亮,去看看他們的乾的咋樣?”
小赤狐叫了兩聲便充當起戰地記者,在稀稀拉拉的槍聲中來回穿梭。
張健國打眼一看,這幫人下手真黑,就剩下劉華強和老疤倆人還能勉強拿的起槍。
劉華強摸了摸肚子上的血窟窿,朝老疤喊起來。
“老疤,你他媽真是個人才,這麼容易就上了張建國的套。”
而老疤擦了擦嘴巴的血跡,同樣吼了起來。
“嗬嗬,反正現在咱倆都走不出去,老子就實話跟你說了吧。就算沒有張建國,老子今天也得把你乾了!”
“操你媽的,要是老爺們,當麵鑼對麵鼓的乾一場,打黑槍算什麼本事?”
“來,來自讓你一隻手!”
老疤掙紮著從雪窩子裡爬起來,甩著一條斷手朝劉華強走過去。
而劉華強也捂著肚子,扶著樹站起來。
一個像喪屍,一個像是彎腰大龍蝦,跌跌撞撞的纏鬥在一起。
而張建國則悄摸的打掃戰場,將三支56半、兩支獵槍,以及配套的子彈、望遠鏡全部丟入空間。
至於劉華北、小四小五三人的屍體,那就讓狼窩嶺的東北狼進行無害化處理。
打掃完戰場,張建國眼瞅著倆劉華強和老疤專攻對方傷口,血流如注、不死不休,便放心的握著12.7高機,給他們創造公平決鬥的機會。
約莫十分鐘後,倆人嘴裡含著對方的耳朵、鼻子,攜手共赴黃泉。
張建國便大發慈悲的上前把他們的錢財和武器全部收走,剩下的全部交給森林裡的野獸,也算是給他們找了個好去處。
“下輩子注意點,彆把主意打到你惹不起的人身上。”
張建國說完便把四頭東北狼收入空間,然後跳到馬鹿背上,用腿輕輕一夾,下了狼窩嶺、直奔公社,準備把狼處理掉。
出了山,他便將空間內亂糟糟的戰利品簡單的歸置歸置。
現在他手上有四支56半、兩支單管獵槍,再加上一挺12.7高機,差不多夠裝備一個班。
有這些武器傍身,將來就算到東南亞旅遊,連八麵佛都不敢惹。
張建國把劉華強五人的隨身物品又清點一番。
結果除了三四百元的現金,還有一個牛皮紙信封。
“手指頭跟擀麵杖一樣粗,還隨身帶信封?裝什麼雞吧文化人!”
張建國兩手一捏,撐開信封,又掏出兩百元現金,還有一張紙條。
【頭狼取腦仁,一千元懸賞獎勵,另外提防劉華強兄弟,必要情況下做掉少爺。】
張建國一愣,難道這幫人不是衝他張建國上的狼窩嶺,而是因為頭狼腦仁的懸賞?
不過,這幫人無論是有意跟蹤,還是無心撞上,既然有準備乾人的想法,就要有被乾的覺悟。
不過這個少爺是什麼來路,張建國頗為好奇。
他是劉華強等人的幕後黑手,還是一個二道販子、江湖話事人,不得而知。
張建國把信封放在空間內最隱秘的角落,然後又把頭狼的腦仁挖出來,存到小碗裡,隨後又把其他三條東北狼狼堆在馬鹿道背上,負手走在前邊。
一到公社,馬鹿便成為眾人的焦點。
鄂倫春族的坐騎多是馴鹿,並不稀奇。
但是在紅星公社,張建國的這隻馴鹿那就是蠍子的尾巴,獨一份。
“後生,你這馬鹿頂人不?我可聽說這大家夥能一腳把人肚子踩破,要是用全力,能把野豬頂飛。”
“怕啥?我張建國是金頭銅肚,頂不爛。而且我就算讓他頂,他都不敢。現在他跟我家的驢一樣,貼服著呢!”
“尿性!”
張建國說話之間就來到公國營藥店。
東北狼的狼肉和狼穀都可以入藥,狼皮可以賣給皮毛販子,當普通的獵物賣不值錢。
所以張建國決定先找公社許偉邦,要是價錢跟勝利農場的老歪收的一樣,就整條出手,省的再跑一趟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