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心裡一咯噔,突然想起被扔在空間內的黑色石碑。
那個石碑一直被擺在角落,還沒來得及正眼瞅過。
但是憑借他短視頻大學生的學曆,斷定出這石碑絕對是古董。
因為上麵的字他不認識。
難不成這照片上的考古隊所尋找的古墓跟這個石碑有淵源?
張建國打定主意,等找個機會把石碑上的字拓印下來,然後逐字分析。
如果這大窩嶺真的有古墓,那這古董文物誰也不準帶走,因為這屬於華夏子孫。
而張建國就是華夏子孫之一。
等價代換,這古董文物就屬於他張建國。
張建國窩在沙發中眯了一會兒,血糖上升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一會兒便閉上了眼睛,鼾聲如雷。
約莫到了下午四點,一件中山裝蓋在張建國的身上。
“誰!”
張建國突然暴起,猛然抓住一隻手。
“嗬嗬,建國,你小子還挺警覺。”
張建國一看是孫青陽,一個老鯉魚打挺站起來,說道:
“這沙發太舒服了,我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孫青陽抬起手,看了看表,說道:
“嗬嗬,建國,我隻有十分鐘的時間,你長話點說,能給你解決的肯定給你解決。對了,我先跟你說個事兒,上次不是跟你說可以給你搞5輛汽車的指標嘛,現在遇到一點困難。”
張建國心中一喜,看來這個人情要收回來了。
“孫專員,沒啥事兒,反正也不著急於一時。我找您還有個事兒,就是替大窩嶺鐵礦的周衛東當個說客。”
孫青陽見這是聊正事兒,便坐到沙發上,說道:
“新城煤礦周衛東?我跟他倒是打過幾次交道,咋的?你跟他也有交情?”
“嗯,以前他們礦上有野豬搗亂,我就去幫忙收拾收拾,後來他又給我弄了個冶金部特聘專家的身份。
您也知道,我不貪圖這些虛名,但是他實在是太過於熱情,我也隻能點頭同意。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所以就厚著臉皮來替他說說話。”
“嗯,你的品行我心裡有數。說吧,周衛東有啥想法?”
張建國觀察孫青陽的表情,見他並沒有厭惡的表情,便接著說道:
“大窩嶺鐵礦準備蓋兩棟職工福利房來改善改善生活條件。但是鐵礦轄區那邊的地質條件一般,地下都是窟窿,蓋樓房有一定的風險,所以想問咱們新城買一塊地,蓋房子。”
周衛東麵露難色,有些為難的說道:
“建國,你也知道大窩嶺鐵礦是雙重管理,雖然在咱們新城是地界兒,但是幾乎所有的好處都被冶金部拿走了,咱們連口湯都沒喝上。
他問我們要地兒蓋樓、改善職工的生活條件,我個人情感上讚同的。但是我個人畢竟不能代表四城,也代表不了新城。”
這一切都在張建國預料之中。
說的難聽點就是立場不同,各為其主。
就在他準備铩羽而歸得時候,周衛東又接著說道:
“但是,既然你開了口,我也不能一點麵子都不給。這樣吧,地我可以去協調,具體他們要哪塊也都可以商量,但是大窩嶺鐵礦也不能啥也不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