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躡手躡腳的撲了上去,一巴掌拍到花姐的屁股上。
“唔~”
“嘿嘿,花姐,想我了沒?”
“乖弟弟,彆鬨,忙著呢,一堆的文件等著寫。”
花姐麵色潮紅的推開張建國,然後便上半身趴在桌上整理文件。
而張建國一看蜂腰細臀,便咽了咽口水,說道:
“花姐,昨天劉靈和煙煙把我折騰的死去活來,跟打仗似的,非得分出個高低……”
花姐一聽,好勝心又被勾起來,滿眼春光的回頭看了一眼張建國,輕輕撩扯裙子。
“那我看你沒體力了吧?老老實實待著吧,沒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可彆引火燒身……”
是個男人都聽不了這歌嗑。
縱然雙腿發軟,但該打的硬仗還是得打!
花姐輕咬嘴唇,喉嚨裡發出一陣陣悶哼聲,壓住最原始的衝動,顫顫巍巍的在文件上簽字。
“建國,彆這樣,我忙著呢!”
張建國像是聽到衝鋒號,跟吃了藥一樣,埋頭苦乾。
而此時一陣叮鈴鈴的電話聲傳來,花姐一手摁在電話上,一邊皺眉回頭瞪了張建國一眼。
“等等,我忙著呢。”
張建國嘿嘿一笑,放緩動作……
“我是李福花,嗯,沒錯。”
片刻之後,花姐擦了擦身子,埋怨的看了張建國一眼。
“哼,讓你停下來你還更來勁啦!討厭鬼,還好對方是個女人,不然真是羞死人啦。我剛剛沒有發騷吧?”
“嘿,沒有發騷,就是有點發浪!”
花姐的小拳拳捶到張建國的胸前,滿眼都是春色,比春天還春。
“討厭,那你稀罕嗎?”
張建國一把將花姐摟在懷裡,在她額頭親吻。
“稀罕,賊稀罕。剛剛可真帶勁,老帶勁啦!”
“切,那你說我們仨姐妹誰厲害?”
“嘿嘿,各有千秋,真要是比較,那隻能一起大被同眠。”
花姐從張建國的懷裡掙脫,幽怨的看了一眼張建國說道:
“想得美,你還想大被同眠?看我們不壓死你!對了,你來找我乾嘛?不會是專程過來比試的吧?”
張建國癟癟嘴,把辦營業執照的事兒說了一通。
“花姐,這點小事沒必要像剛才那樣走後門,我自己去窗口辦就行啦。”
“呸,哪裡走後門了,你彆瞎說。”
“嘿嘿,差點。”
花姐白了他一眼,便打了個電話,交代了兩句。
“你待會直接去辦吧,是我們自己家的事兒,這層關係不用白不用。”
張建國嗯了兩聲,也沒端著,直接去前台辦理。
朝中有人好辦事。
把材料交完之後,張建國便被通知回去等信兒。
等忙活完,張建國便又轉道去了三條子屯,看看表姐嶽秋心。
一到三條子屯秋心小賣部,隻見生意尤為紅火,屯子裡的老百姓進進出出。
雖然都是買些針頭線腦,但是架不住人多,積少成多,每月對付個幾十塊應該沒什麼問題。
“舅舅!你來啦!”
錢來娣看到張建國,立馬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