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張建國交完作業後,便摟著柳煙說道:
“煙煙,今天我得去一趟哈市,提前訂購一輛汽車。”
“嗯啊,你去忙吧,但是我可告訴你,拈花惹草可以,但是得找正經女人。而且我們三姐妹得把把關!”
張建國心裡一暖,有這麼貼心的女人,夫複何求。
“放心,以後我有情況就給你彙報,爭取搞個麵試,一次集齊十七八個,節約時間。”
“切,你還想十七八個?剛剛是誰求饒來著?”
“不是我,單證不是我,肯定是小張、小建或者小國。”
“那行啊,一日之計在於晨……”
柳煙翻身上馬,一陣陣靡靡之音再次在房間內散開。
過了一個小時,張建國從床上爬起來,捂著腰扶著門框。
“要了老命了,咋這些女人都跟覺醒似的,一個要翻身農奴把歌唱?”
豔陽高照,張建國吃了碗麵條,收拾了一個帆布包,帶上兩件衣服就便孤零零的往外走。
“煙煙,那我去了啊?”
“去吧,早點回來。”
柳煙擺了擺手,突然覺得不對勁,便立即把他叫回來。
“建國,你準備甩兩條大腿去哈市?隔著好幾百公裡呢!”
“那哪能啊?要是甩兩條腿,可不得走十天半拉月啊?我準備坐車去新城,再坐汽車或者火車。”
“那我讓一水騎自行車送你去公社啊?”
“哎呀,沒幾步路,算了算了。”
張建國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
反正距離公社也沒多遠,到了之後便又找文良開了個介紹信,片刻之後便坐上班車,往新城去。
到了新城火車站,張建國便買了張一個小時後到哈市的車票。
新城距離哈市三百多公裡,火車要七八個小時,估摸著天黑才能到。
張建國暗自打定主意,等有機會得整一輛212吉普車,這樣去哈市也能方便不少。
“哈市,哈市的上車了!抓緊點,彆磨磨蹭蹭!”
張建國聞言,便往檢票口走。
新城火車站不大,就開了一個口,但是人卻多的出奇。
張建國擠來擠去,才從萬軍之中殺出一條道,本以為萬事大吉、高枕無憂,沒想到又傻了眼。
火車門被大包小包堵的嚴嚴實實。
張建國一瞅自己的無座票,便隨便找了個個沒人的窗戶,往裡扔了抽剩下的半包迎春煙。
“兄弟,搭把手。”
酒鋪路、煙架橋。
這半包煙無疑撬開窗戶裡頭男人的心。
張建國扒著窗戶,用力一蹬,半個身子便探入車窗之中,再加上幾個老兄弟一拉,嗖的一身絲滑入內。
“幾位老哥,謝謝啦。”
半包香煙再加上張建國為人和氣,張建國瞬間便跟幾人混熟,最後還跟他們擠在一起。
以張建國的財力完全可以去餐車點個四菜一湯,悠哉悠哉的去哈市。
但是他孤身一人,也沒啥講究,再加上財不露白,對付對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