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誠懇的點點頭。
“沒錯,把我放了,反正你們現在也安全了,我再跟著你們就是個累贅。”
“嗬嗬,對啊,反正現在我們也安全了,既然如此,那你下去吧?”
張建國有些不解,抬頭掃了一眼一臉陰沉的林強和大坤。
“啥意思?下哪兒去?下山啊?行,我一個人下山也行,幫我把繩子解開吧!”
“行啊,給你解開。”
林強從腰上拔出一把鋒利得匕首,遞到大坤的手上。
“兄弟,因為你們公安,這次最少讓我損失了上萬元。我一個大老爺們,不拿女人孩子撒氣,但是你可是個老爺們,而且還是公安,所以,你就吃點苦頭,讓兄弟們消消氣。”
“唉,強哥,我是臨時工啊!我可不是公安,你彆瞎說啊!”
“嗬嗬,反正都一樣,我說你是公安,那你不是也得是!”
林強不耐煩的揮揮手,大坤便與兩個精壯的人販子押著張建國走到一旁。
大坤也屬於中間商,等走出林強的視線,他便把匕首交給兩個小弟。
“料理乾淨,然後把舌頭眼睛挖出來,掛到樹上。”
“嘿嘿,明白。”
“加點小心,這小子五大三粗,可彆陰溝裡翻船。”
“放心吧,手都捆著呢!”
而此時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張建國手裡也多了一把匕首,而且輕易割斷手上的繩子。
“公安兄弟,下輩子彆為了騎馬,你就被上司忽悠來送死。你死了,最多也就得到一副獎狀,毛都撈不著,而你的上司會升官發財,值嗎?”
“人販子兄弟,你們倆還怪好的。放心,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嗯?啥意思?”
來人納悶之際,張建國手腕上緊實的繩子突然散落一地,隨即兩道寒光閃現。
倆人的脖子傳來一道微微的刺痛,溫熱粘稠的液體順著脖子往下流,嗓子眼也被堵住。
“你……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來人瞳孔瞬間放大,捂著脖子跌跌撞撞的滾下山坡。
而一旁吸煙的大坤抽了抽鼻子。
“媽的,血腥味這麼濃,可得趕緊溜了,不然待會把狼給招來。”
說完他便把煙頭一彈,衝張建國的方向喊道:
“你倆抓緊,可彆跟個變態似的玩屍體,抓緊跟上,落單了小心被狼掏了!”
老五快步往回趕,湊到林強的麵前。
“強哥,乾死了,我讓他們把屍體處理處理,給公安一點教訓。”
“確定死了吧?可彆整事兒。”
“確定,血腥味老濃了,眼睛瞪的跟牛蛋一樣,好像死不瞑目。”
“嗬嗬,被人當槍使還能瞑目?天下最可怕的人是誰?不是殺人犯、也不是強奸犯,是女人!走!”
林強說完,便在灰蒙蒙的山林之間穿梭。
張建國像隻獨狼一樣,跟在長長的隊伍身後。
被折騰一宿的人販子毫無精力,隻是機械的看著前人的屁股,靠著意誌力往前奔。
不一會兒,隊伍變得稀稀拉拉,倆人之間間隔拉到五六米,再加上晨霧,隻能大概看個人影。
到了拐彎之處,張建國一個虎撲上前,把最後一個人販子勒住,一手捂住嘴、一手拿刀抹脖子,順勢拉入空間。
咕嚕嚕~咕嚕嚕~
人販子的眼睛透露著不解和不甘,雙腿在地上蹬的沙沙響,然後便咽了氣。
張建國加快速度,要在晨霧散去之前,把這些人販子全部乾掉,一個不留。
他平生最恨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