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業身子晃了晃,氣的手腳發麻,怒吼一聲道:
“你們倆個不要臉的混蛋,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混蛋!不嫌磕磣!”
“守業,一起來啊……”
保衛科簡直沒眼看,準備全部拉回廠裡。
而秦守業冷靜下來,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楊雪當著他的麵把那杯水喝了,現在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假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隻剩下一個可能性,那水她沒喝。
沒喝?
還要裝作喝的樣子,那也隻有一個可能性,那便是她早就知道這是個圈套。
所以,這一切極有可能是楊雪將計就計!
“楊雪,早上那杯水你喝了嗎?”
“什麼水,我不知道啊!”
楊雪的臉上不再是唯唯諾諾,反而多了一絲果斷。
因為她已經看透秦守業和秦剛,這倆貨絲毫不念舊情,要把她整得身敗名裂。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她。
“同誌,我懷疑有人坑害我兒子秦剛和秦懷如,給他們下藥,讓他們發情搞在一起。對,沒錯,一定是有人在害我們家!”
保衛科的胖科長走過來,在現場環視一圈,發現一個汽水瓶,拿起來聞了聞。
“下藥?現場就這一個瓶子,要下藥也隻能通過這瓶子來下吧?”
此時,小賣部的老板舉起手來。
“科長,我有話說。”
“你知道這瓶子的來曆?趕緊說。”
老板上前一步,看了看瓶子,說道:
“沒錯,就是我早上買個棒梗的那一瓶,不信你看瓶口還有個缺口。”
老板指了指瓶子上一個米粒大小的缺口。
“唉,還真是,咋回事?”
“十一點多,棒梗來廠裡買了瓶汽水,我開瓶子的時候稍微用大了力,開了個缺口,我還讓他小心點。”
牛大春聞言,決定來個雪中送冰,立即說道:
“對,棒梗確實來廠裡了,說秦懷如請我們去她家吃飯,而且還叮囑我們一定要沿著河邊走。”
胖科長聞言,便立即大膽假設。
“難不成是秦懷如自己下的套?讓棒梗在汽水瓶裡下藥,送給秦剛,然後再來個投懷送抱?
然後讓廠裡的同事看個正著,把秦剛的罪名坐實,從而達到一定的目的?”
牛大春湊了上來,扯著大嗓門喊道:
“啥目的?難不成是想年輕小夥,想跟秦剛結婚?”
此時,機械廠家屬院的豁牙老太太站了出來,含糊不清的說道:
“那可說不準哦。今天早上我還聽秦剛說葷話,說秦懷如咋樣咋樣的,好像跟他有事兒。”
“對,沒錯,有不少人都聽見了!”
“對,我也聽見了,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
保衛科胖科長摸了摸下巴,突然被靈感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