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不是自貶身家,而是想鬨清楚其中的奧秘。”
傅回春嗬嗬一笑,淡然說道:
“很簡單,野山參的藥用價值,影響最大的便是年份,但又不僅僅隻是年份。生長的環境,比如養分、氣候都會影響其藥性,而這株野山參似乎表麵有一股道不清說不清的靈動之氣。
聽起來有點玄乎,但事實上就是如此。
野山參的藥性就是靠一股氣,這靈動之氣也是一股氣,相輔相成,所以藥性更佳。”
張建國突然之間被被點透,這哪是什麼靈動之氣,這明明是因為空間的浸潤而已。
“懂了,那既然您也覺得是好東西,那咱們就議價?”
“嗯,我們鬆鶴樓雖然是個老字號,但是從來不欺負人,講究信譽二字。這株野山參既然有八十年是藥性,那我就按八十年份的給,但是你得讓我看看參體有多大。”
張建國轉手從帆布包裡掏出紅木錦盒裝的野山參,放到桌上。
傅回春打開一看,稍微聞了聞,便說道:
“沒錯,就是剛剛那一支,參體飽滿,呈現人字形,分支大小合適,藥性十足,這樣吧50萬元。
你先彆著急道謝,我之所以出這個價一來是因為這株野山參確實不錯,二來是交個朋友。”
張建國納了悶,他還準備加價呢,咋還篤定他要道謝?
“傅掌櫃,你對自己的價格很有信心啊?五十萬或許對普通人來說是一輩子想象不到的價格,但是對著急用野山參吊命的人來說,五十萬可就太值了!”
傅回春搖了搖頭,麵色平靜如常。
“小兄弟,話雖如此,但是這龍江省能出的起八十萬的病人又有幾家?我們鬆鶴樓之所以出高價收購,主要是以備不時之需,畢竟真要是用的那天,萬一拿不出來,那就是丟了裡子也丟了麵子。
這樣吧,你可以先把這野山參拿回去,再找找買家,誰要是能出的比我高,我直接補兩倍差價!”
張建國見沒唬住傅回春,便說道:
“既然傅掌櫃這麼有誠意,那你象征性的加一點,也讓我心裡過得去,如何?”
“那行,52萬元,多出來的兩萬元就當是給你車馬費。”
張建國一聽,這有底蘊的店家就是不一樣。
出手就是兩萬元的車馬費。
“行,那就成交。”
“爽快。”
傅回春朝門口喊了一句,不到十來分鐘,一個會計提著一個編織袋便上了二樓,將一摞摞的大團結擺到桌上。
“一共52萬元,吳勝兄弟,你要是嫌帶錢不方便,我帶你去打個存折?”
“不會,挺方便,我就是喜歡這種沉甸甸的感覺。”
張建國說完便將一千元一捆的點了數,正好520捆。
鬆鶴路既然能出得起52萬元的價格,想必7不會做什麼手腳,所以張建國便把編織袋一拉。
“咳咳,吳勝兄弟,彆著急走。剛不是說交個朋友嘛,我尋思咱們探討探討百年野山參的事兒。”
“嗯?你們在找百年野山參?是有人要急用嗎?”
“沒錯,明人不說暗話,剛剛來的那位便是咱們的主顧,具體的身份我不便多說,但是給他所開的藥方中,有一味藥材便是百年野山參。
他著急要用,所以價格方麵絕對能讓你滿意,至少這個數。”
傅回春抬手比了個“3”。
“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