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回憶跟崔老六的見麵全過程，除了在心裡把他跟武大郎做了對比，再無任何其他蔑視之處，甚至還頗為尊重。
難不成這小子能讀心術！
不過他轉頭再次懷疑胡小凡。
“同誌，我建議你們調查調查崔老六背後是否有人指使……”
“嗬嗬，現在輪不到你來教我做事。我問你，你有沒有同夥？原來計劃要襲擊哪個軍事目標！”
“沒有，沒有同夥，沒有目標，我就是一個關心單親媽媽的普通有錢叔叔……”
“嗬嗬，還往臉上貼金。我勸你識相一點，我們政工科的手段不比你們省廳的要少！”
“同誌，你可以摧毀我的肉體，但是無法摧毀我的靈魂。”
馮遠征把本子一合，騰的一聲站起來，怒聲喝道：
“行啊，那就摧毀你的肉體。對於特務，我有權利先斬後奏！當個特務還當出自豪感了？可笑！”
馮遠征打開審訊室的門，另外戰士便架著戴著手銬腳鐐的張建國往房子外走。
“唉，同誌同誌，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去哪兒？靶場！”
“草……這麼快就去靶場？你要不然再審審？”
“審也是浪費時間！”
就在馮遠征大步朝前的時候，一輛吉普車嘎吱一聲停在幾人麵前，下來一個年輕的戰士，朝馮遠征敬了個禮。
“馮科長，最新命令！”
馮遠征拿回來一看，問道：
“確定是司令部的命令嗎？沒弄錯吧？”
“沒有，千真萬確，司令部讓你立即按命令實施。”
“是，保證完成任務。”
張建國聽了一愣一愣的，這是一封關於自己的命令？不然馮遠征怎麼對自己瞥了三四眼。
命令？實施？
難不成是槍決？
張建國麵色陰沉，隻要如此隻能憑空消失，用空間內的槍打斷手銬腳鏈，衝出去。
“帶回！”
張建國瞬間鬆了口氣，看來這是一封“刀下留人”，有緩！
應該是崔勝男的父親起了作用。
約莫十來分鐘後，張建國便回到監室，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一陣哐哐哐的砸門聲吵醒。
“張建國，出來了！”
張建國揉了揉眼睛，隻見鐵門打開，一個偉岸的身影站在門口。
不是馮遠征，但是也有些眼熟。
“高成？是你嗎，高成？”
“還算你記性好，快起來，跟我走！”
張建國見高成的臉上遍布喜悅，整個人豁然開朗，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張建國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直接跟著改成進了審訊室。
“馮科長，事情都調查清楚了，教育為主，人我就帶走了。”
“嗯，高參謀請簽個字。”
高成拿著筆在一份文件上簽了名字，而後一名戰士便打開張建國的手銬腳鐐。
張建國活動活動手腳，說道：
“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