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接過來一看,牛皮封麵,用一根繩子牢牢捆住,跟粽子似的。
剝開一看,第一頁寫了古教授的名字,而內容大概是一些奇特古墓的來源、造型以及挖掘辦法。
張建國隨意翻看,突然之間,他的目光停留在一行字上。
【湖泊以及地下河古墓的保護性挖掘。】
“張大哥,怎麼了?”
“沒什麼,這本子交給我吧,你們繼續收拾。”
“嗯啊。”
張建國迅速把本子收到手裡,然後便回到車上,扔入空間。
他雖然沒有把這本筆記通讀,但是從篇幅上來看,必然會對涉及地下河古墓進行詳儘的描述。
說不定能給他找金代古墓一些啟發。
“看來今天師範大學沒白來啊!還是好人有好報。”
張建國說完便到學校小賣部買了一箱八王寺汽水。
“同學們,歇一歇,大家來喝汽水!”
“還有汽水喝?太好啦!”
十來個學生圍了過來,一口氣把一箱汽水消滅的乾乾淨淨。
“同學們,喝完了就加緊乾,我們等著今天搬進去呢!”
“好嘞!”
學生果然是最容易被收買的,一箱汽水就把他們忽悠的嗷嗷乾,個個不惜力氣,把木質樓梯擦的噌亮。
張建國見乾的差不多了,便說道:
“待會我去買點地板蠟,你們幫忙打上?”
“沒問題!”
張建國開著吉普車,直接往秋林公司去了。
到了秋林公司門口,張建國便看到柳煙姐倆站在門口,地上堆滿了大包小包,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秋林公司製服的年輕男子,油頭粉麵。
張建國天生就對這樣的男人沒有好感。
大老爺們你得支棱起來,咋娘們唧唧的?
“建國!”
“姐夫!”
張建國下了車,柳煙立即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說道:
“建國,你說說巧不巧,我一到秋林公司就看到初中同學白玉清。”
“玉清,這是我丈夫張建國。”
白玉清一跺腳,上前一步,摸了摸吉普車,說道:
“柳煙,你不是說你丈夫是個普普通通的獵戶嗎?咋就開著吉普車來了?而且這吉普車咋這麼噌亮?”
“呃,煙煙說的沒錯,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獵戶。這車是單位給我配的,不是我的。”
“切,現在獵戶都有單位了?蒙誰呢?”
張建國也沒解釋,幫柳青把東西搬上車,然後又攙扶柳煙上車。
“玉清,那咱們就說好啦,後天晚上,幾個老同學聚一聚。”
“嗯啊,那就後天晚上見……”
張建國不等白玉清說完,一腳油門踩下去,吉普車便噌的一聲竄出去。
“建國,你咋啦?”
柳青一扒座椅靠背,說道:
“嘻嘻,還能咋的,吃醋了唄?”
“建國,你真吃醋了啊?我跟玉清就是同學而已,約了後天幾個要好的同學吃個飯,沒彆的……”
張建國嘟了嘟嘴,哦了一聲,便繼續開車。
自古以來,同學聚會那是拆散一對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