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把臉捂起來,露出兩隻大眼睛。
“建國,袁華吃了藥,沒有理智,那秋雅咋回事?我感覺她也不對勁?”
張建國賤笑一聲,眼角的餘光瞥到後座的倆人瞪大了眼睛,便低聲喝道:
“耳朵捂上!不然你倆先下車!”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倆人老老實實把耳朵捂上。
而張建國則湊到柳煙的耳邊,說道:
“我估計秋雅肯定跟袁華親嘴了,嘔吐物吃了不少,所以也有藥性。”
“袁華這麼狠?下了這麼多藥?”
柳煙越想越怕,要是她真的把這一瓶啤酒喝下去,恐怕自己的下場不如狗。
“行吧,看到他們兩情相悅、如膠似漆我也就放心了,走吧!”
張建國說完就踩下油門,吉普車嗖的一聲竄出去。
“柳煙,我也是一時糊塗,袁華他威脅我……”
柳煙轉過頭,看了一眼白玉清,寬慰道:
“老白,這事兒不怪你,建國不也是你喊來接我回去的嗎?”
白玉清偷摸瞅了一眼張建國,耷拉著眼角,低聲說道:
“唉,柳煙,這下袁華露了大臉,以後肯定得找機會乾我……”
張建國透過後視鏡,白了他一眼。
“彆整那死出!放心吧,有我在,他成不了事兒。”
白玉清雖然知道張建國開吉普車,應該有些實力,但是能不能扛不住袁華,還不確定。
“真的?”
張建國聞言,便不鹹不淡的說道:
“嗬嗬,你信就信,不信拉倒!”
柳煙也附和道:
“玉清,你放心吧,建國本事可不小呢!”
第二天早上,張建國來了個一柱擎天,一個勁的往柳煙身上蹭。
“建國,你乾嘛呢?大清早都這麼不老實……”
“嘿嘿,一日之計在於晨嘛!我動靜儘量小點……”
“不要鬨,小建國還沒睡醒呢!”
張建國這才想起來還有個小建國,立馬蔫了,頭往一旁一撇,像珠穆朗瑪峰一樣陡峭。
柳煙見張建國一臉的委屈,便貼了上去,趴在他的胸口說道:
“好啦好啦,彆生氣啦,你去找勝男姐姐吧?順便去幫我帶聲好。”
張建國心裡一喜,但還是儘量保持低調和冷靜,淡淡說道:
“行吧,那這可是你讓我去的,可不是我出去瞎混,另外也不能告訴彆人,不然傳出去還以為我是渣男,老婆懷孕大肚子、自己還出去瞎混,人渣中的人傻。”
“知道啦,是我逼你去的,行不?要是有人問我,我就說是我強迫你去的,不去還不行!”
“嘿嘿,媳婦,等過了三個月,看我好好補償你。”
“誰稀罕你補償,趕緊去,吃飽了再回來。”
張建國爬起來,洗漱一番,便開上吉普車直奔爛泥潭屯。
自從有了吉普車,無論是乾點啥都很方便,風刮不到、雨也淋不著。
不是他有耐心,而是因為他要先把正事兒辦完,可不能讓小頭控製大頭。
張建國的吉普車還沒到爛泥潭屯,就看到一縷白煙在屯子裡慢慢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