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的吉普車到了門口,正準備下車之際,,沈元喻卻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張大哥,不對勁,以前門口至少有倆人把守,但是現在空無一人,八成出了事。”
張建國略微皺眉,便將手邊那個假的佛頭拿了出來,遞給沈元喻。
“來吧,換一換,既然人家找上門了,肯定是衝著佛頭來的。”
沈元喻點點頭,將手裡的帆布包跟張建國手裡的麻袋換了個兒。
張建國確認手裡的佛頭是真的之後,便將其藏到副駕駛的座位下麵。
“走吧,下車。你爸還是青雲堂的會主,他們應該不會撕破臉,多少給點麵子,所以待會看我眼色行事,不要衝動,不然打起來咱們沒好處。”
“你管好你自己吧,我們一個老頭子、一個大姑娘,沒那麼大的火氣。”
“真的?那你待會彆忘了。”
沈元喻和韓瘋子下了車,張建國便趁著關車門之際,把真的佛頭收入空間,然後便摔上車門,又把一個帆布包扔給韓瘋子,直奔沈家莊園的門口。
張建國輕輕推動三米高的大門,隻見沒費什麼力氣,便嘎吱一聲打開。
院內略顯雜亂,但是沒有什麼血跡和破壞。
看樣子應該隻是發生小規模的衝突,並沒有動刀動槍。
沈元喻有些手足無措,說道:
“張大哥,應該是聶家找上門了,現在怎麼辦?”
“沒事,既然沒有見血就說明他們想談,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咱們先談談看。”
張建國說完便將小黑耗子悄默默的放出去,充當我斥候的角色。
果然,小黑耗子一路聞著味就到湖心島的小洋樓的一樓。
隻見吊著胳膊的聶風反客為主,坐在正中間的太師椅上,而兩個中年人則坐在右側的凳子上,看樣子應該是沈元龍和沈元虎。
而聶風看起來兵強馬壯,至少有二十多個小兄弟,而且腰間都鼓鼓囊囊,應該都帶有家夥。
而沈家背後隻有不到數十人,而且看樣子都是沒經過事兒的年輕人而已。
不用想也知道,能被聶風強推到湖心島,實力自然不濟。
聶風抿了一口茶水,居高臨下的說道:
“沈從龍沈從虎,我記得你倆也不摻和咱們青雲堂的事兒了,怎麼還一味的袒護你們那個倒黴妹妹?”
隻見年紀稍大的沈從龍麵露苦澀,雙手抖個不停。
“聶少爺!不瞞你說,自從我爹躺下後,我們聶家就很少參與青雲堂的事務。而我跟元虎也都做正當生意,我倒騰一點水產,元虎做正經古董生意……”
“得得得,我沒空聽你們嘮家常,有什麼話直說!”
稍微年輕一點的沈元虎相比於五大三粗的沈元龍倒是有幾分儒雅的氣質。
他輕輕敲了敲桌子,麵色和善的說道:
“聶少爺,我兄長道一絲很簡單。既然不是江湖人,就不問江湖事。這聶家莊園隻是我們歇腳的地方,青雲堂的事兒跟我們兄弟倆沒什麼關係。
至於袒護沈元喻那更無從說起,說到底我們之間沒任何血緣關係,沒必要替她隱瞞。”
“哼,那你們為何不告訴我她的行蹤?”
“聶少爺,剛剛我們所說的都屬實,沈元喻前天自從離開家門之後再沒有回來過。”
聶風看著沈元虎兩根豎起的手指,狐疑的問道:
“真的?”
“千真萬確,你們可以隨意抓一個下午來問,但凡我們說了一句假話,任憑你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