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忙活完,便又開著車直奔郊外道莊園。
“勝男,你爸療養還沒結束?咋一直住郊外,這也不方便啊?”
“快了快了,等過段時間就搬回市委大院。”
張建國下了車,把兩個瓷盤塞到崔勝男的手上,自己又在車裡摸摸索索,拿了一大籃子黃瓜豆角啥的。
“建國,你這是又送盤子又送菜,咋的?晚上要小漏一手啊?”
“哈哈,我沒那個本事,進屋再說。”
此時,崔清淮正戴著老花鏡在客廳裡翹著腳看報紙。
“爸,你看誰來了?”
“哼,誰來了我也不看,除非哪天你給我領個女婿上門!”
“行吧,那我讓張建國回去了。”
“等等,張建國?快讓他進來!”
崔清淮把報紙往旁一扔,放下老花鏡就往大門口湊。
隻見張建國捧著一大籃子水靈靈的蔬菜,站在門口。
“建國,你可算是來了,給我帶靈泉水沒?”
崔勝男見崔清淮上下左右打量張建國,頓時覺得臉上無光,說道:
“爸,哪有你這樣的?人家還沒進門你就問人要東西,咋的,不帶靈泉水就不能進門?”
“嘿嘿,不是那個意思。最近老黃又要約我比遊泳,上次跑步跟他打了平手,他不服氣哩。”
張建國換了雙鞋,把籃子放到餐廳的桌子上,隨手拿了兩條黃瓜,遞給父女倆一人一條。
“崔叔,我雖然沒帶靈泉水,但是這黃瓜可比靈泉水好使。不漲肚子,還能清甜清甜的。”
崔清淮聞了一口,果然一股奇異淡雅的香味傳來。
他也沒洗,直接用衣角擼了兩遍,塞進嘴裡,嘎嘣嘎嘣的咬起來。
“嗯,味道真不錯,帶勁!建國,再給我拿一條,我剛剛看見還有豆角?讓阿姨幫忙炒一下,咱爺倆喝一盅。”
崔勝男聞言趕忙製止道:
“爸!你忘記大夫跟你說什麼了?不要喝酒,尤其是晚上!”
“喝一點怕什麼?”
張建國也笑盈盈的說道:
“沒啥事,我去取點藥酒。”
張建國回到吉普車旁,拿起鹿血酒,想了想又放下。
崔清淮的老伴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現在給他送鹿血酒,不是讓人無洞可鑽嗎?
於是,他便拿起人參酒,快步進去屋。
這人參酒是小赤狐掰斷的殘參,雖然賣相不怎麼樣,但是妥妥的陳年野山參。
約莫二十分鐘,一盤炒豆角、一盤炒雞蛋,還有兩個酒杯、兩副碗筷上了桌。
崔清淮把豆角摟到自己麵前,指了指炒雞蛋,說道:
“建國,咱們實行包乾製。我來消滅豆角,你消滅炒雞蛋,合情合理吧?”
“行吧,您說的算。對了,你拿來的那兩個盤子是啥意思,咱們用上?”
張建國一拍額頭,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於是起身拿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