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掌櫃,抓緊!”
傅回春聞言便立即轉身,一手拿著小玉刀、一手拿著一罐調製好的粉末。
站在黑色浴缸前,他深吸了一口氣。
“德發先生,我跟您說過,這種治療的話方法我隻在典籍中看過,所以……”
“傅掌櫃,請你放下包袱、輕裝上陣。我也派人查過,甚至也找了一些輕症患者來試驗過,成功率不高,但是事已至此,唯有放手一搏才有機會。”
傅回春看了一眼陳德發,能輕描淡寫的說出“找輕症患者試驗過”這種話,唯有這種上位者,把彆人的生命當做兒戲。
“好,那我們就開始。”
“嗯,即使失敗我們也認了。”
傅回春點點頭,拿著玉製匕首,俯下身子,對著陳德發的手腕、腳踝以及額頭上各自劃了一刀。
瞬間,一股顏色略深的鮮血從傷口中流出,浴缸之內便水變的殷紅一片。
趁這機會,傅回春便將研製好的粉末倒入浴缸之內。
“德發先生,現在就看這藥性能不能順利的進入到德旺先生的奇經八脈之中。”
“嗯,看天意!”
而坐在沙發上的那個老太太雙目緊閉,手裡拿著佛珠開始撥弄起來,嘴裡也傳來誦經聲。
按照古籍的記載,這個吸收過程可長可短,快的話大概有幾個小時,慢的話一天兩天都有可能。
維珍和傅回春一直在旁邊守著,時刻觀察陳德旺的狀態。
隻見原來氣若遊絲的陳德旺,呼吸逐漸變得有力,而心跳的頻率也逐漸穩定。
傅回春舒了一口氣,原本提在嗓子的心,終於放進肚子。
“德發先生,現在看情況還可以,總體向好。”
陳德發點點頭,便準備落座,歇一歇。
而此時,西裝男上了二樓,說道:
“小叔,天色已晚,樓下的蔣義氣要先回去,明天再來。”
陳德發看了一眼傅回春,詢問道:
“傅掌櫃,野山參沒什麼問題吧?”
傅回春聞言便知道陳德發是在考慮放不放這個人質回去。
於是看了一眼麵色逐漸紅潤的陳德旺,如實說道:
“嗯,目前從藥性上來看沒什麼問題。”
“行,那就送他上岸吧。”
當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坐在浴缸旁昏昏欲睡的維珍突然突然聽見一聲機器的爆鳴聲。
滴滴滴~滴滴滴~
維珍、傅回春以及陳德發三人立即立即圍了過來,隻見原本麵色紅潤的陳德旺麵色開始發白,呼吸也變的似有似無,氣若遊絲。
趕來的陳永安、老太太和那個中年女人哭作一團,頓時整個二樓亂糟糟的。
陳德發麵色一變,低聲喝道:
“永安,你一個大老爺們不要在這添亂,把你媽和你姐帶下去一樓,立刻馬上!”
陳永安被這一嗓子吼的瞬間清醒,便拉著哭哭啼啼的倆人下了樓。
“維珍,推強心劑!傅回春,趕緊查查,怎麼回事?”
維珍立刻去準備注射器,而傅回春也把頭探到浴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