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古書不會騙人。你取走了千年地髓精，這外部的鐘乳石也逐漸會變成普通的石頭，以死明誌……”
張建國悟了悟，似乎懂得其中的道道，無非隻是相互滋養而已。
“老韓，那這外邊的鐘乳石有什麼作用？應該跟千年地髓精有同樣的作用吧？磨成粉入藥？”
“嗬嗬，你要是真的這麼做了，那可就是實打實的二百五，純純的！”
“啥意思？難道還有其他作用？老韓，你展開說說？”
韓瘋子輕輕咳嗽兩聲，捏了捏嗓子，表情極其得意的說道：
“咳咳，嗓子有點渴……”
張建國立馬心領神會，拿起五糧液酒瓶就給桌上的杯子滿上。
韓瘋子端起酒杯，呲溜一口，酒杯便見了底。
“這鐘乳石有智慧，隻要敲下來的時間不長，我就有把握讓它複活，多的不敢說，放到靈氣充裕的地上，然後日以繼夜的讓水滴自然滴下，至少每十年能產生一滴地髓精！”
張建國如獲至寶，十年能產生一滴？
空間內十倍加速，那就是一年一滴，多的不說，賣個幾百萬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這不就是一個印鈔機？
“老韓，明天我去找你唄，咱們事不宜遲？”
“行啊，正好我也看看古書內說的對不對，不過真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把鐘乳石給毀了，你可彆怪我。”
“富貴險中求！賭一把！”
韓瘋子嘿嘿一笑，瞅了一眼張建國，問道：
“你小子從哪整到的千年地髓精？就你這樣的人品，應該不能讓你碰到吧？”
“你瞧瞧你說的是啥話？我什麼樣的人品？整個遼北大地你打聽打聽，我張建國什麼樣的人格？”
“那你展開說說？讓我領略你的人格？”
張建國便把給部隊買東西，偶遇那老頭的事兒一股腦說出來。
“唉，真是走狗屎運，這好事兒我怎麼碰不到。”
張建國沒有說話，而是又掏出一瓶千年地髓精，遞給韓瘋子。
韓瘋子眼皮子抖了抖，斜了張建國一眼，聲音有些許顫抖的說道：
“乾哈？”
“老韓，你說這玩意有續命的功效，你拿著用吧。你這老頭雖然瘋瘋癲癲，但也勉強算是個好人，拿去喝。”
韓瘋子的臉突然變得紅潤起來，眼睛也蒙上了一層霧氣。
過了半刻，才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
“不需要，活夠了。老夫看破紅塵，死就死了。再說了，我可不欠你這麼大人情……”
說完他又把瓷瓶推回來。
“老韓，你不要？”
韓瘋子搖了搖頭。
張建國一把抓起瓷瓶，作勢要摔。
“不要我就摔了！”
韓瘋子眼睛一瞪，一把搶了回來。
“張建國，你是不是虎啊，這麼好的玩意說扔就扔？虎了吧唧的，留著救命不行嗎？”
“你又不要，不如扔了算了。”
“得得得，我要還不行嗎？服了你了！”
韓瘋子一撇頭，眼淚啪嗒啪嗒掉了兩滴。
“彆整那出啊，我就是看你這老頭挺有意思。”
“知道啦，吃飯！”
韓瘋子臉上堆滿了笑容。
這大幾十年他的日子就跟坐牢差不多，吃的差穿的差，每天就在河溝屯子晃蕩，還裝瘋賣傻。
現在好不容易嘗到人間喜樂，怎麼會活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