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兩人離開,張建國才命令小黑耗子把那團收起來,送到跟前。
“草,連兒童畫都畫的這麼粗糙,還擱這比比劃劃,裝什麼犢子?”
張建國把紙收進空間,便開始琢磨這小子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看這小子細皮嫩肉的樣子應該沒出過什麼大力,從小估計就沒吃過苦。
難不成是哪家公子哥,廢了半天勁就是為了泡沈元喻?
或者是滿是心機的鳳凰男?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就是為了搭上沈家這條大船?
“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再觀察觀察?”
張建國給自己一個心理暗示,便帶著小黑耗子抄近道趕到蔣天養的出租屋。
如果這小子有心機,出租屋附近肯定有眼線。
所以張建國便還是命令小黑耗子順著窗戶往裡爬。
等上了桌,便直接掀開那本洋文書。
“這……披著羊皮的狼啊!竟然是文化瑰寶《玉蒲團》?”
張建國現在百分之百確認這蔣天養就是個壞種,而且是個心機頗深的壞種。
媽的,敢禍害良家少女?
禽獸!
小黑耗子在出租屋內繼續翻找,隻見這能見到光的地方都乾乾淨淨,而那些角落都藏汙納垢。
櫃子裡塞滿了臟衣服,床底下都是衛生紙,還有無數的沾滿油膩的牛皮紙袋。
這小子一直在演戲給沈元喻看。
但是張建國心裡的那個疑惑一直沒解開,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就在他準備放棄的那一刻,突然在一堆衛生紙內看到一張貌似寫字的白紙。
“小黑耗子,咬咬牙,掏出來!”
小黑耗子縱然是獸寵,但仍舊麵帶嫌棄,把紙張抱到張建國的麵前,然後小爪子不住的在地上蹭來蹭去,貌似要把臟東西蹭乾淨。
而張建國緊皺眉頭,戴上手套,把黏在一起的紙張展開。
“這……”
隻見密密麻麻的寫了兩個字“佛頭”!
張建國現在可以確定,這小子的最終目標並不是傻白甜的沈元喻,而是那個佛頭!
但是那個以假亂真的假佛頭不是已經高價賣給聶家了嗎?
難不成道行更高的人看出來是個假貨?
張建國百思不得其解,看來得去一趟沈家,問問那個佛頭的去向。
張建國用白布把那張紙包好,放入空間,然後便起身直奔鬆花江畔的沈家。
而蔣天養和沈元喻倆人也回到出租屋,並排坐在床上。
“天養,你這輩子有什麼理想?”
“嗬嗬,我就是個普通人,我的理想也隻是一個個普普通通的理想,那就是與愛的人廝守一生。”
蔣天養說完,眼裡擠出一絲漣漪,側頭看著沈元喻。
“天養……”
沈元喻徹底淪陷,相比於不愛搭理人的張建國,蔣天養的熱情和直接讓她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快樂。
“不過元喻,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自然有自己的使命。其實我一直想要去漂亮國,還有一個極其私密的原因……”
“啊!什麼原因?”
“我一直在找天童寺的鎮寺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