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這次建自營倉庫和自己的物流體係,一定程度上,也是為了把新融到的資金花出去。
因為,你不及時地花出去,下一輪再想融資就難了,連花錢都不會花,投資人會認為京海集團沒有一個明確的發展方向。
“相信這一天很快就能到來。”
宋思銘為袁瀚海加油打氣。
而後,宋思銘又說道:“其實,在你之前,青山還有一位棄官從商的乾部,隻不過他做的生意,和你做的生意,完全不一樣。”
“你是說董天運?”
袁瀚海一下就猜到了宋思銘說的是誰。
倒不是所謂的心有靈犀,而是袁瀚海當年辭職的時候,分析過許多從體製內辭職的案例。
其中之一,就是董天運。
彼時,董天運的商業谘詢公司已經初具規模,每年光是納稅就達到了近千萬,袁瀚海還以為能從董天運身上吸取一些先進經驗,結果往細裡一打聽,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對,董天運。”
“董天運現在可是了不得,青山上上下下,包括青山之外的關係,都被他玩得明明白白的。”
“他當年在市委組織部,也不是領導,怎麼就能把這條路走通了?”
宋思銘滿是不解地說道。
說董天運是青山地下的組織部長可能誇張了一些,但是,有些科級甚至處級乾部的提拔調動,董天運還真就能插上手。
“董天運是怎麼起來的,我不知道,但他當年是怎麼辭職的,我倒是知道一些。”
袁瀚海說道。
他比宋思銘大六歲,參加工作比宋思銘早七年,他剛參加工作的時候,董天運還沒有辭職,還是市委組織部乾部一科的科員。
雖然,袁瀚海跟董天運沒有過直接接觸,但是,乾部一科的副科長,是袁瀚海的同鄉兼好友,有一次一起吃飯,喝多了,向他曝光了董天運辭職的內幕。
董天運並不是外界所知的主動辭職,而是被逼辭職。
逼董天運辭職的,是時任市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嚴學勇。
董天運大學學的計算機,一天,嚴學勇的辦公電腦出了故障,信息中心的工程師修了半天,也沒修好。
董天運覺得這是一個表現的機會,便自告奮勇,幫嚴學勇修電腦,電腦是修好了,但硬盤中的重要數據丟失。
本來想露臉,結果成了露屁股。
自那之後,嚴學勇便對董天運橫挑鼻子豎挑眼,各種找董天運的麻煩,董天運實在乾不下去了,這才辭職。
袁瀚海將這些講給宋思銘,宋思銘聽完,評價道:“這位嚴副部長,心胸未免也太狹窄了,董天運肯定不是故意弄丟的數據,他又何必死揪著不放。”
“不久之後,嚴學勇就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有人把他貪汙受賄的證據,寄給了省紀委的督導組,省紀委督導組直接查辦了嚴學勇,嚴學勇最後被判了十七年。”
袁瀚海接著說道。
“證據不會是董天運寄的吧?”
宋思銘問道。
“還真有這種說法。”
袁瀚海點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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