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子昭加入群聊,廟號高宗,日名丁,為武丁。”
“他征伐諸方,戰無不勝,徹底掃平了河亶甲以來的頹勢。”
“大邑商重新成為賓服四夷的超級大國,號為武,乃實至名歸,賜銀色條紋紅品銘牌、房間。”
“我的乖孫啊,你可算進來了。”南庚興奮地大叫道,一把衝了過去,十分興奮的拉著武丁。
小乙則一臉冷漠的站在一旁,看到南庚拉著武丁走來,轉過頭去不去看他。
“兒拜見父王。”祖己正欲拜下,被武丁連忙扶起。“
“兒呀,沒想到還有重新見到你的一天。自你離去,為父沒有一日不再想念。”
“哈哈,你的豐功偉績我們通過大屏幕和祖己的了解都差不多了。”南庚笑道,“就是某人不太高興了。”
“子昭,我生養你長大,怎麼你與王叔和子丙這麼親近。你心目中可有我這個父親?”小乙不滿道。
“父親為什麼不傳位給我?難道是我做的不夠好嗎?”
武丁頭上的銘牌發出耀眼的銀紅光芒。似乎也在無聲質問著子昭。
“哼,兄終弟及才是穩定王位的唯一方式。我們兄弟幾人精心計劃幾十年,沒想到毀在了你和子丙手裡。”
小乙背過身去,不想看他。
“父親,你的幾位叔叔的想法簡直是異想天開,絕對已經被高祖和列位先祖批評過了。”
看著臉上有些掛不住的小乙,武丁向主座的成湯拜道。
“我將努力恢複高祖時期的舊製,重新確立父死子繼。”
“隻有父死子繼,才是最穩定的繼承方式。”
“父死子繼?你不是本來還要傳位給幼子子載嗎?言行不一!”小乙反駁道。
“正是子載點醒了我。所以他主動跑去民間,我將他找回後他又努力勸說我。”武丁答道。
“他說從成湯到小甲,一直父死子繼,大邑商從來沒有出過什麼問題。”
“後來九世之亂,才導致大邑商這樣那樣的問題,這就是因為父死子繼被打破後造就的結果。”
“說的對啊,這小子很合我心意哈哈。”
成湯大笑道,兜兜轉轉,這幾百年在繼承人這個問題上,後世商王真的是什麼招都想過了。
最後還是回到最初的父死子繼上了。
“你小子什麼時候和子丙勾搭上的。”小乙還是不服氣,對於自己的計劃被破壞耿耿於懷。
“父丙他其實一直也是父死子繼的支持者。”
武丁回憶道,“父王還在位的時候,他就一直關注著殷都動向。”
“我被放逐後,他也是一直在暗中聯係著我,後來正是在他的幫助下,我才能順利登上王位,並迅速站穩站穩腳跟。”
“這家夥,要不是當年為了遵循王叔的政策,沒有對他動手,後悔不迭啊!”
小乙看了旁邊的南庚,後者一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父丙其實也不讚成叔祖的計劃。”
武丁向南庚說道,“他認為商奄控製的地盤和掌控的軍隊太多。”
“所以他在去世前主動削去了商奄的封地。”
“我親政後的商奄,雖然依然是第一方國,但已經沒有當初能夠與殷都並稱二王的實力。”
“好小子?吃著我的飯,砸著我的鍋,美名都給他拿,還罵我的計劃不行?”
“沒我給他招兵買馬,他能夠過的這麼滋潤嗎?”
南庚有些哭笑不得,要不是子丙這臭小子不在,他真想問問子丙,當年他給子丙留這麼多家當是對的還是錯的。
“我親政後的事你們應該都知道了。”
武丁一身傲氣,似乎又回到了戰場上意氣風發那個威風凜凜的商王昭。
“四夷賓服,哪怕是當年太戊爺爺的時候大邑商,也沒有像我現在這般強大。”
“後輩,要懂得尊重先王知道嗎。”
太戊聽到他被拿來比較,有些不滿默默地回了一句。
對於武丁的紅品銘牌,他滿是羨慕。
他隻是看到兄長小甲懦弱,奪了個位而已,就錯失了紅色銘牌。
後世之王整出“九世之亂”和他有什麼關係呢。那是後世廢物,怪到他這個老祖宗身上。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抄書抄到現在還在奮筆直書的河亶甲,後者打了個寒顫,裝做沒看到他的目光,繼續抄書。
他還是不服。
“就是羌方在我在位晚期有些東進。”
“不過自先祖成湯即位以來,羌人一直都是我們祭壇上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