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實在是太生猛了。”
盤庚倒吸一口涼氣,“當年我要是也這麼狂,早就被老世族們翻了天了。”
“還不是我給他留得家底好。”
武丁大笑道,幾十年逐步加強王權的努力,終於在商王載大刀闊斧的改革上體現了成果。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並沒有超出武丁的預料之外。
商王載一招請君入甕把來開會的老世族們全部給囚禁了。
地方一些方國雖有反抗,但在殷都、商奄的合作下很快就平定下去。
出於對商奄的嘉獎,商王載以沃甲之子南庚依然為王的理由恢複了對其先妣的周祭待遇。
“喔!這小子居然把我的王後重新拉入周祭序列了,還給我增加了祭品。”沃甲有些激動道。
“父王,這還不是我的功勞!”
南庚拍掌大笑道,雖然二王製沒有真正推行。
但是商奄無疑還是成為了大邑商的第二中心,哪怕是殷都出了大事,大邑商照樣能在奄地另起爐灶。
歲月悠悠,很快就三十天過去了,人間已經過去了30年。
這三十年來商王載全力推行周祭製度,全力壓製反對意見。
但是到了晚年,他又遇到了與先祖大庚一樣的難題。
“子先懦弱,若立其為繼承人,怕是難以掌控局勢。”
“但如果立子囂。那不是我自己帶頭違反長子繼承製嗎。”他思索道。
最後在彌留之際,他還是選擇了子先。
經過他三十年多年的整頓,王庭中基本都是由支持父死子繼和周祭的改革派在掌控。
“當年大庚傳位小甲,就是因為沒有明確的繼承和周祭製度的保障。才生禍端,今時不同往日,卿等…”
商王載躺在床上,對著跪拜哭泣的子先和改革派們說道。
話未儘,人已經離去。
傳送帶處久違地閃起亮光。
“叮,子載,日名甲,為祖甲,確立周祭製度,改革並建立新的祀典,加強對貞人的掌控,賜紫品房。”
“好小子,我們都看到了!”
武丁走上前去,背後跟著祖庚,“你也太猛了。我們的夙願真的能實現了!”
“父王!”
祖甲看到迎麵走來的武丁有些震驚,武丁簡單的給他介紹了這裡的情況。
領著他見了成湯和其他先王。
祖甲見著所有旁係先王都眼睛巴巴地盯著他,特彆是河亶甲。
因為被祖甲核減後,祭祀河亶甲的祭品已經少的可憐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很快就挺直腰板,強硬的回應回去。
“列位先祖,我這是為大邑商萬年春秋著想。”
“隻有長子繼承製,才能使大邑商內部的繼承井然有序,不出差錯。”
“不出差錯?你的次子子囂比長子子先能力強很多,你看會不會出問題。”
太戊不滿道,“你小子去世前還把我當作反麵教材,說我是禍端?”
“沒有我奪位?輪得到你在這搞改革嗎?”
太戊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幾百年後世商王總是在說“自太戊以來怎麼怎麼樣”。
他堂堂差點上紅品的橙品君主,帶領大邑商迎來第一個盛世的君主。
就這麼天天被編排。
而把國都丟掉的河亶甲,除了很久以前被揍了幾頓,就沒啥事情了。
太戊一手指著抄書抄麻了的河亶甲,“以後必須說自河亶甲以來,再說什麼自太戊以來,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祖甲連連賠笑,太戊是他直係先祖,加上太戊說的也沒什麼問題,他也是不敢反駁。
“爹啊,我是你寶貝兒子啊,你當年在位的時候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