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北軍校尉,揚聲道“此乃我征北軍的管轄之地,就算是逆賊,既然來到此處,也理應由我征北軍處置。”
袁術軍官眉頭一皺,這人對他們很重要,若是不能帶回去。
他們承受不住袁術的怒火。
眼看交涉無果,袁術軍官拔出腰間佩刀,揚聲道“此人乃是我們緝拿的重犯,你們莫要欺人太甚。”
身後的數百名袁術士兵,也是紛紛抽出腰間佩刀。
征北軍校尉見狀,冷笑一聲,舉起右手,大喝道“準備戰鬥!”
眼看征北軍蓄勢待發,袁術軍官眉頭緊皺。
數百名士兵也是緊張不已,征北軍的戰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真對上了,他們這些人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問題。
許多士兵,都咽了咽口水,很是緊張。
這時,袁術軍官身旁一名士兵,對著軍官輕聲道“大人,若是現在與征北軍發生衝突,實乃不智啊。”
軍官有些糾結道“若是無法將那人帶回去,我們將無法承受主公的怒火。”
“那還不簡單,隨便找顆人頭,就說那人已經被斬殺了,反正也沒人見過。”
軍官聞言,雙眼一亮“還是你小子聰明,既不和征北軍交戰,還能交差。”
隨即佩刀入鞘,朝著征北軍抱拳道“既如此,我們給征北軍一個麵子,就此告辭。”
反觀征北軍校尉,根本就沒有答話,神情冷漠。
他當然不會因為對方的一句話,而放棄戒備。
眼看征北軍還是如此戒備,軍官有些惱火,隨即暗罵一聲,怒聲道“撤退!”
書生雖然已經被征北軍抬了進去,但是已經昏迷了。
征北軍士兵隻好找來大夫,不一會書生這才轉醒。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對著校尉道“還請把錦盒交於文遠將軍,就說我叫糜竺!”
說完立馬又昏迷了過去。
當天,校尉帶著錦盒快馬加鞭直奔充州。
直到傍晚時分,校尉這才抵達充州。
當張遼從軍營回到府中之時,一名軍官來到張遼身邊,稟報道“將軍有緊急軍情。”
“哪裡的軍情?”
“是從交彙的留縣而來,負責送信的信使,已經在大廳等候了。”
張遼快步來到大廳,校尉見狀,立馬下拜道“小人留縣校尉,拜見張將軍!”
“不必多禮,發生了何事?”
校尉從懷中取出錦盒,呈給張遼,說道“這錦盒乃是一個叫糜竺書生的,說是要親手交於將軍。”
“糜竺先生,他可還好?”
“糜竺先生並無大礙,目前身體虛弱,正在留縣安養。”
張遼聞言,鬆了一口氣。
隨即打開錦盒,看了看裡麵的內容,原來是徐州求援。
隨即對著身邊的軍官,吩咐道“把張頜與兩位高將軍請來,就說有要事相商。”
“諾!”
隨即對著校尉,說道“明日一早你在回去,回去之後,等糜竺先生身體好些,立馬把糜竺先生送來充州,不可耽擱。”
校尉,抱拳道“諾!”
不久,張頜與高覽,高順,三人,便來到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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