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初親手拔了那老東西氧氣管的時候,他好像也是這麼垂死掙紮的。
溫行文雙眼猩紅,“你這個孽障!你爹如果你知道你這麼做,會死不瞑目的!”
死不瞑目嗎?
那個人的骨灰早被自己揚了,他如果知道自己的骨灰盒裡裝的不過是自己路邊的一把土,恐怕的確會死不瞑目。
溫奪無所謂的挑了下眉頭。
“那你不如下去陪他?”
已經有人拿出了黑色套頭袋子準備動手。
溫行文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感覺到了害怕。
“不、不!”
他知道溫奪這個瘋子不是在開玩笑。
他連忙說:“遺囑、沒有什麼遺囑......今天,就當我從沒來過,你放我一馬,好不好?”
他乞求的看向溫奪。
溫奪自始至終都掛著溫和的笑,可扣在打火機上的手一下一下的敲著,卻像是死神宣判。
溫行文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半晌過後,才聽見一聲極低極緩的應答:
“好啊......那二叔回去,可得替我上柱香。”
讓那捧土享受溫家香火,而真正的骨灰,隻配在公路上,任車碾狗嫌......
助理鬆開了溫行文,將他拖了出去。
玻璃之前,紀予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沒一會兒,房門無聲無息的打開。
溫奪洗了洗手後進來,拎起桌邊的保險箱放在了床上。
他掃了眼玻璃,意識到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被她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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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倒也不介意。
隻是漫不經心勾唇,“處理點事,耽誤了見你。”
即使知道眼前這人絕非善類,可看見他這張臉,紀予還是覺得賞心悅目的緊。
沒辦法,她看臉的。
“聽說,我嫖你了,是嗎?”
紀予走上前,將他堵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挑起他的領帶。
“還說......我脫了褲子不認人?”
話落,她手中領帶倏然拉緊,溫奪脖頸血管頓時凸顯。
他絲毫不在意被人這麼對待,那指骨修長的手順勢攀上她的手腕,輕撫摩挲莫名旖旎。
“不行嗎?”
“你有點越界了。”紀予拍了拍他的臉,“我做沒做過,你我都清楚。”
溫奪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很細、仿佛一手就可緊握。
他衝她肆意勾唇,帶著曖昧意味的邀請:
“那你來啊......”
‘啪——!’紀予打掉了他的手。
溫奪仍是在笑,他打開床邊的保險箱。
映入眼簾是滿滿的鮮紅色鈔票,以及碩大的璀璨鑽石......
他不甚在意的將鈔票隔空拋灑,幾乎鋪滿整張床都不夠。
甚至還主動伸手解起了扣子。
先是領口第一顆、第二顆......
修長脖頸下是精致鎖骨窩,襯衫下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散發著色氣引誘。
溫奪解扣子的手緩緩停下。
他慢條斯理的將領帶纏繞上自己手腕,絲毫不顧及此刻另一端在她手中掌控。
紀予視線逐漸變得玩味。
前一秒還在殺伐果斷,下一秒就主動寬衣解帶。
他這副主動捆手相送的勾欄模樣,是把自己徹底放在了下位者求歡的位置。
紀予略微用力扯住領帶,溫奪的手腕上就倏然收緊。
他眼底藏著勢在必得的野心,偏偏麵上仍舊是一副示弱討好。
“......這都是你想要的。”
“阿予,可我更好奇,你會選什麼。”
“鈔票?鑽石?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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