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秋搖頭,“我留下來陪你,你爸等下自己回去。”
“沒關係的,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反正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醫院裡的一切。
“那怎麼能行,你本來就生著病,媽媽不放心。”
紀予蒼白的臉上浮現出安撫笑意,“我就是低血糖,睡一覺就好了,媽你呆在這兒,我反而睡不好。”
眼看著鄧秋眼眶又有泛紅的跡象,紀朝儒連忙牽起她的手,“女兒想自己睡,我們先回去,明天一早再過來,再說了醫院有護士呢。”
紀修被帶走問話,老婆本來就焦慮,倘若一直在小予病床前守著,隻怕內心更是備受煎熬。
與其如此,還不如找專人過來看護的好。
看這父女倆都如此說,鄧秋也不好繼續堅持。
她放心不下,把所有能做的都做完,甚至連被角都細細掖好,這才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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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回去,紀予開始找手機。
她左右翻不到,最後發現手機在門口的櫃子上。
於是她下床過去拿,剛剛拿到手機,就發現病房門外父母的身影。
他們怎麼還沒走?
紀予走到門口,卻看見鄧秋神情很是焦躁。
“紀修那個逆子,這下是徹底惹大禍了,他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省點心?”
“你身體不好,彆太難過。”紀朝儒歎了口氣,“剛剛是不是又哭了?”
“我哭什麼?!”
鄧秋緊緊咬了下唇,疼痛驅使她略微找回了點理智。
博物館的安保消防一直做的很到位,這場火絕對不是意外!”
紀朝儒點頭,顯然十分認同。
“老二被抓進去的時候,我找人問過,其他藏品還好說,唯獨丁一的畫已經被燒的徹底無法挽救,他的作品被擺放在正中間,卻是最先起火點,這件事本來就令人懷疑,你也不要太著急。”
鄧秋自責的低下頭。
“我是個不稱職的母親,兒子闖禍我不知情,人家警察到家裡拿人我才知道,女兒生病,我也沒能第一時間發覺,老公......你知道我看見小予躺在地上昏迷的時候,我有多害怕嗎?”
她聲音都止不住的顫抖。
“我真的怕,我們又要失去她一次......”
紀朝儒安慰道:“不回我,我會請全世界最頂級的醫生過來會診。”
鄧秋抬起頭,“那紀修呢?”
他沉默半晌,無奈開口:“給他請最好的辯護律師......”
病房內,紀予看著父母黯然神傷的樣子,心中說不上來的滋味。
隨後默默關上門。
她快速拿手機給越凜發去了消息。
就在紀予等的快要睡著的時候,病房窗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緊接著,窗簾被拉開。
越凜身手矯健跳窗進來。
“老大,藥不能停啊!”
他快速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箱,安瓿裡裝著特效藥。
越凜熟練拿出針管抽出藥劑,遞到紀予跟前。
“我來,或者你親自動手?”
紀予掃了他一眼,直接拿過針劑精準找到小臂靜脈推入。
“來的再晚點,可以直接給我抬棺了。”
“呸呸呸,避讖!”
越凜撓了撓頭,“我這不是聽說你家的事,來晚了些嘛。”
特效藥見效極快,副作用就是極大的痛楚。
紀予緊閉雙眼,“你都知道了。”
“害,事鬨得那麼大,全國人民估計都正討伐他呢吧。”
“你是不是能調到博物館的監控?”
她知道越凜是國安組出身,黑進監控不算難事。
越凜哼笑,“應該......可以吧?”
但這玩意兒未經允許,畢竟不合法。
“去做。”紀予神色帶著淡淡的倦怠,“另外,明天帶我去見紀修。”
越凜挑眉,“老大,你真當我無所不能啊?”
警局又不是他家開的,被抵押留審的嫌犯怎麼可能說見就見?
“拿出你的本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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