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予眉頭換換皺起,她剛抬腳準備追出去看看走廊有沒有人。
卻在過道與趕來的溫煦撞上。
溫煦手指叼了根煙,隔著虛白煙霧,他桃花眼眸微眯笑容惑人。
“——姐姐,不打算回去嗎?”
姐姐?
紀予想到了一句話,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
他想撬她哥的牆角?
“現在就回。”
紀予不鹹不淡的應了聲,抬腳就準備走。
溫煦卻擋在她身前,他抽出旁邊的抽紙,遞給她。
“擦擦手。”
紀予看著他遞過來的紙,莫名覺得有些好笑,“我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出來找我,想說什麼?”
溫煦眉眼彎彎,雖然比不上溫奪五官那麼如妖似佛,但也算得上是一副非常漂亮的皮囊,他似乎很清楚自己的優勢,所以在靠近她的時候會刻意露出些予取予奪的姿態。
“你相信一個弑父克母的怪物,會懂得如何愛人嗎?”
紀予抬眸,神情逐漸冷了下來。
溫煦衝她挑眉,“對他來說,任何東西都可以算計籌謀,你身上一定是有他感興趣的東西,才會讓他不惜放下身段用感情來捆綁住你,一旦你沒有了利用價值,他會毫不猶豫的踢開的。”
沒想到溫煦看似溫和無害,實際上說出口的話卻一針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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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她的存在對溫奪來說有著極大的利用價值。
從一開始她就心知肚明。
畢竟沒有任何一個瀕死的人會不想要抓住求生的機會。
於溫奪而言,她就是唯一的生機。
紀予兀自笑了,她非但沒有半點被戳破的惱羞成怒,也沒有任何的驚慌和懷疑。
因為這些......
她從一早就知道啊。
“你告訴我這些,難道不是居心不良?”
溫煦臉上的笑意淡了一瞬,他垂下眼眸,烏羽纖長的睫毛再眼下掃起一圈淺影。
“姐姐,有沒有人說過你好正啊......”
他緩緩靠近,近到已經突破了禮貌的社交距離,看上去有些曖昧。
“反正我和我哥長得很像,他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輕飄飄的話,落在紀予耳朵裡就是無聲的邀請。
紀予似笑非笑的抬眸去瞧他,手指輕挑的抬起他的下巴,似乎是打量獵物的視線。
“......想泡我?”
從來沒有被女人這麼對待過的溫煦眼底稍稍閃過些不自在。
一貫都是他做主導,很少處於下位被女人挑選。
而當他再次抬眸望向紀予時。
卻見紀予的手已經掐上了他的脖子。
溫煦幾乎是瞬間就感覺脖頸間的力道大的驚人,他白玉似的皮膚瞬間因為缺氧而泛起淡淡的粉色。
慌亂中,他聽見紀予有些可惜的開口。
“皮囊再像,你也比不過他......一個卑劣種而已。”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垃圾,看的溫煦像是無所遁形被人扒光。
他想要反抗,可卻察覺到這女人的身手恐怖的驚人,他被挾製的幾乎動彈不得。
下一秒,紀予鬆開了手。
他重重踉蹌倒地。
紀予抽出新的手紙,慢條斯理的擦乾淨手上殘留的水漬。
“我和他之間,即使是利用,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說著,她頓了頓,想起他剛才遞紙的舉動不免覺得好笑。
他哥能跪著給自己擦手,能卑微到甘願匍匐在自己腳下。
也隻有這樣的反差,才會讓她產生極致的愉悅。
溫煦,他能嗎?
“我是喜歡養狗,但我要的是名貴獵犬,不是什麼垃圾流浪野狗我都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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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訓犬大師——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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