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單手撐起棺材板就跳了出來,拉起雙沅拔腿就跑。
隻是她沒回頭,絲毫沒注意自己拉著的手冰涼到沒有一丁點溫度。
她七拐八繞跑到一間屋子裡,這是唯一有光亮的地方。
一進門她就嚇到了。
整間屋子是洞房的布置,桌子上擺放著吉物,一對龍鳳燭燃燒著。
赫然是典型的中式婚禮風格。
“臥槽?這什麼鬼,雙沅......接單上不是說骨灰房嗎?這給我們乾哪兒來了?”
見‘雙沅’不說話,紀予回頭去看她。
卻發現自己拉錯了人,身後的不是雙沅,竟然是溫奪!!
在滿眼都是喜氣紅色的點綴下,溫奪身上的白色喪服顯得詭異又格格不入。
他目光沉沉望向她,就如同毒蛇陰冷又粘膩的注視著自己的獵物。
“生前不能做夫妻,死後也要結怨偶,生生世世,逃不掉的......”
他步步逼近,拿過桌子上的紅蓋頭。
紀予被他逼的節節後退,直到退到喜床邊,她眼看就沒有了逃脫的餘地。
溫奪將她摁在喜床上,眼神空洞麻木,仿佛被人操控的木偶。
虛空傳來了詭異的孩童聲音。
“生同床,死同衾,請新郎新娘入洞房......”
聽起來就像是鬨喜的聲音,可是在眼前這副場景下卻增添了莫名的恐怖。
紀予看著他拿紅蓋頭離自己越來越近,不容她再猶豫,抬起手就是重重一巴掌扇在了溫奪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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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又是一個接一個的耳光。
直到她要掏出短刀時,溫奪才裝不下去,立刻去握住她的手。
他的眼神哪裡還有一絲的陰濕鬼魅,分明此刻清明如許。
溫奪抵在她耳側,借著耳鬢廝磨的曖昧舉動輕輕咬耳朵。
“彆怕,我是裝的。”
紀予反將他壓在身下,眼神裡帶著探究,“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那怪物希望她們在這裡完成洞房儀式。
難道這就是雙沅剛剛說的清白不保?
可是......洞房跟怪物有什麼關聯?
看樣子冥婚、洞房......這很難關聯到一起去。
這個怪物,究竟想要乾什麼?
紀予抬起頭,卻見喜床之上畫著不一樣的圖騰,看樣子像是兩個親密交纏的影子,誕生出了太陽和月亮,到最後成群結隊的娃娃手牽著手歡呼。
不知道是不是紀予的幻覺,她似乎從其中一個娃娃的臉上看到了那雙熟悉的猩紅眼睛,衝自己眨了下。
當她想要確認的時候,那眼睛卻消失無蹤。
溫奪低聲:“應該去找雙沅他們了,沒聲音了。”
他看了看四周,“這裡,應該就是那間房子主人生前的執念。”
紀予點頭。
的確,警察說他們進不來,但溫奪是沒想著進來的人,卻還是進來了,可見能夠進來的都是被選中的。
但為什麼會同時身著婚服和喪服,這就很令人想不通。
溫奪看著手中的紅蓋頭,挑眉時笑容有些意味深長,“看來,我們不完成結婚儀式,是無法出去的。”
紀予盯著他手裡的蓋頭,莫名有些惡寒。
“我不蓋。”
溫奪勾起唇角,“這種事,怎麼能讓你來。”
說著,他把紅色蓋頭蓋在了自己腦袋上。
“來吧,老公。”
紀予:“......”
她拿過桌子上的秤杆,挑起溫奪的蓋頭。
借著燭火,她看見蓋頭下溫奪笑吟吟的那張臉,四目相對。
紀予卻有些不自在的挪開眼神。
她心臟不合時宜的猛跳兩下,就像是她真的迎娶了溫奪過門一樣。
突然,虛空再次傳來誓詞。
‘——今夜洞房,兩頭鴛鴦,先生兒子,再生姑娘、兩位打算生幾個?’
溫奪大咧咧的把蓋頭轉成一條,然後繞過紀予的脖頸,調情似的將她箍在自己懷裡,隨後聲音帶著幾分不正經衝外麵揚聲道:
“老公說生幾個,我就生幾個。”
他眼尾微挑,望向紀予時幾乎是明著騷給她看,“......我給你生,要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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