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予捕捉到了她話裡的關鍵部分，“什麼女孩？你說清楚一點。”
於曼陷入了回憶，“我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地方，他們運送我們的時候會給我們戴上眼罩，但那是一個又臟又臭的地下室，不少女孩都關在那裡，被毒打，被迫做招待，她們有的人沒用了，就會被拖下去處理掉，很多人我隻見過兩三次就沒了，但我知道......那還有很多女孩。”
應警官一臉的凝重，他現在即使知道站在自己麵前的不是人，可他也已經不害怕了。
“你是說，裴卓私底下甚至還進行了拐賣？”
違法招待，逼良為娼，甚至有不少的女孩還是被拐的......
於曼點頭。
應警官急切問：“地方你真的不知道嗎？還有沒有什麼特征？”
於曼搖頭，“我不記得，我隻知道那裡的地下室很大，開車過去要很久，路過的時候很吵鬨，其餘的我不清楚，不過......他逼我做過一段時間的招待，我有他非法經營的證據。”
她在裴卓身邊那麼多年，一直都在小心收集他的罪證，她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扳倒這座大廈。
可是裴卓一直用自己的父母要挾，自己根本無法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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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也是因為裴卓發現了自己搜集的那些東西，就乾脆把自己丟到最下等的場所任人淩辱，可也正是因為自己淪落到那個地方，反而打聽到了最關鍵的罪證。
但自己還是沒能逃過這一劫......
“在哪兒？”
“絕大多數都被燒了，還有最後一封，我留在了我家裡......”
紀予見香煙逐漸燃儘，時間不多，她連忙開口：“於曼，你的孩子們會好好投胎成人，你說的那些事我們會幫你去查清楚救她們出來，不過......你現在還不能一直停留在陽間，我先送你下去，等明天晚上，我帶你去你家。”
於曼感激的點了點頭。
紀予摁滅了香煙，辦公室第一瞬間又恢複了燈火通明。
應警官如夢初醒，他心臟砰砰直跳，“你打算怎麼做？”
“它們白天不能出來，明天晚上我帶你過去一趟，應警官，這件事我希望你保密。”
應警官知道，畢竟靠鬼神破案說出去也太扯了，沒幾個人能信。
自己自然不會泄密。
紀予又交代了於曼的骨灰要小心存放，明天可以轉交給她的父母。
就在她交代完，準備走的時候。
突然被應警官叫住，“紀小姐，那個，請等等！”
他跑過來，像是突然想起來了重要的事。
“上次抓進來的哪個歌手，他住進監獄之後好像就瘋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沐利野？！
紀予露出一個難以想象的表情，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沐利野應該住進來還沒超過半個月吧？
巨統娛樂就算跟自己因為版權問題一直扯皮打官司，也不至於真的放任沐利野不管。
這才幾天啊，就精神失常了？
“瘋了？”
應警官心有餘悸的點點頭，“期間他老板過來看過他幾次，都被他罵回去了，後來他還親自在紙上寫認罪書，一千多字的小作文全部都是咒罵自己的，但是一到白天他又通通不承認這是他做的。”
聽著警官的描述，紀予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操！
她怎麼忘了！
喬珊珊好像還沒投胎呢！
難道......她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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