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媒體尖銳的逼迫,蔣序一遍又一遍的複述申辯。
可四周群情激憤的人卻根本不相信他說的半個字。
他們拉著橫幅,甚至有不少人直接扛著花圈過來砸向蔣序。
警車被不少人包圍,寸步難行。
紀予臉色罕見的有些觸動,她對身旁的警察懇求,“能不能讓我下車?我下去說清楚,要不然我們會一直困在這兒走不了。”
警察思索著,點頭同意,隻是還是由兩位警衛員看著她。
紀予被押著下了車。
她快步走到蔣序跟前,衝他搖頭。
“沒用的,你快回去。”
蔣序親眼看見了她,先是一愣,似乎根本沒有想到她會從意氣風發淪落到現在階下囚的模樣。
幾乎是刹那間,蔣序的眼淚猝不及防的就掉了下來。
“為什麼呀?你說清楚啊!你是清白的!我不相信你會做出來這樣的事!你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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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予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不想曾經的摯友為自己落淚,可現在這個緊要關頭,她不能說,即使說了也沒用。
紀予伸出手快速的抓了一下蔣序的手。
她在他掌心重重的摁了一下。
劇烈的痛苦讓蔣序神誌被拉回。
他抬起眼眸,卻見紀予臉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是我做的,我該認。”
蔣序不信。
就在這時,人群中不知道是誰情緒激憤,直接拿了花圈往他們兩個人身上砸去。
紀予直接推開了蔣序,自己用身體擋了下來。
潔白的菊花花枝擦過她的麵頰,在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因為太過用力,她的手腕也被狠狠擦傷了一大片。
蔣序錯愕的看著這一切的發展。
可紀予已經衝他搖了搖頭,讓他彆再掙紮。
蔣序失魂落魄的看著紀予又被重新押送上了車。
直到警車開走,他像是一個行屍走肉的傀儡,呆呆的蹲坐在路邊。
他看著自己手心,那裡還傳來痛感。
那是紀予剛剛故意掐的。
蔣序大腦一片混亂,他總覺得紀予的眼神像是想要告訴自己些什麼。
可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紀予審判結果出來之後,全網歡呼。
所有人都親眼目睹了她的狼狽慘狀,隻是他們還覺得不夠。
還覺得紀予冷靜的過分,完全不像是一個走投無路的罪犯該有的反應。
喬家
喬國慶春風得意,手中拿著酒杯,走到客廳。
喬清斂正一瞬不瞬的觀看電視上的新聞,這些天國內吵個沒完,都在播報紀予身敗名裂的醜聞。
他隨意的瞥了眼電視,諷刺勾起唇角,“沒想到,她本事不小,竟然還會畫畫......”
說著,喬國慶視線略過自己這位‘小兒子’,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
“就是她,害得你被趕出紀家,鋃鐺入獄?同樣是學畫畫,人家就是享譽國內外的大師,你就隻能躲在我小兒子的身份下,享受一個死人的光環。”
“喬清斂,我的承諾兌現了,現在她也淪為同樣的下場,怎麼樣......你拿什麼回報我?”
喬清斂,哦不,或許應該喊他曾經的名字......
林青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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